潞國王都遷到隴西半個月後。天水潞軍班師。
這日,朝堂之上,群臣紛紛諫言道:“王上,太子私自提拔將領,私自調兵前往天水,害的我大潞痛失令居、允街、枝陽三城,以至於我金城門戶大開,不得不逃亡隴西。臣諫言,廢除太子!”
“是啊王上!太子十幾年來,日日行事荒唐,實在不宜為國為君!臣請奏王上!廢除太子!”
路徵聽到眾人的諫言,左右為難。
這時,路遠帶著姜維、呂護二人從殿外走了進來。
“幾位大人,所謂禮義廉恥,不知這背後說人壞話,是這其中的哪一條啊?”路遠高聲說道。
眾臣紛紛轉過頭去,只見路遠頗有氣勢的走來,眼神中滿是凌厲、狠辣。
“王上!太子無故遲朝!是為大不敬!理當廢除!”
路遠並不理睬眾人詫異的目光,走上前去,行了個禮道:“兒臣叩見父王。”
路徵讓他起來後,路遠轉過身去,怒斥道:“諸卿大夫,爾等長舌之婦乎?吾與兩位大人在外為國征戰,爾等立於朝堂空口汙衊,又是何道理?”
路遠見底下無人回答,繼續說道:“鄒大人方才說,是因為吾調走了兩萬兵馬,才導致魏國拿下了令居、允街、枝陽三城。哈哈哈哈!實乃大謬!吾與兩位將軍,在邊關浴血奮戰,用幾千人的代價,滅了敵軍一萬七千餘人!還喝退了南面的兩萬蜀軍!倘若鄒大人上陣,可否能有如此能耐啊?”
“哼!太子無甚功績,詭辯倒是厲害!若我五萬潞軍合兵一處,抵抗魏軍,那三座城池也不會丟!”
路遠聽後,不禁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蠢貨!”路遠笑到一半,怒罵了一句道:“我來問你,我舉國上下,也才五萬精兵,若被一舉殲滅,別說金城,就是隴西、武都、天水,也全都會被敵軍奪了去,到時候爾等做那亡國之臣,他們不要了你們的命才怪!”
路遠見鄒肅啞口無言,繼續說道:“鄒大人身為文臣,不為國籌錢籌糧,國有奸佞也不彈劾,你這樣的人,竟然也配立於朝堂?”
鄒肅怒火中燒,也顧不得什麼禮儀,顫抖的指著路遠道:“你……你你你……滿口胡言!胡言!”
路遠見鄒肅破了防,一步一步的走向鄒肅,走一步就說一句道:“我問你,今年上繳的糧草有多少?國內胡人作亂,你為何不諫言誅亂?武都的郡守都督,實乃酒囊飯袋,愚不可及,你為何不諫言處置?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當御史大夫嗎?你配嗎?”
鄒肅第一次見到這樣強勢的太子,被逼的一步一步往後退,最後腳下一空,摔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