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出了所有證據證明,我爸無罪。
沒有人信我。
王子旭站出來,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我。
“你想要你爸爸脫罪嗎?”
我瘋狂點頭。
“可以啊,叫哥哥。”
“哥哥”
“求我。”
“求你了哥哥,我求求你”
我爸和我說,人要有傲骨。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但如果是為我爸爸的清白,我願做瓦全。
“半年,我要你做我的狗,隨叫隨到”
“好。”只是半年而已,又不是什麼賣身契。
王子旭聽完,轉身和他後媽,也就是我的生母溝通。
我不知道他開出了什麼條件。
她聽完轉身,告訴警察,這是個誤會。
後來王子旭去調查這件事。
我從小就是個不安分的,在被拐賣了之後,我偷走了人販子的打火機。他們拐賣我的地方,恰好是間倉庫。
在他們睡覺的時候,我點燃了這裡。
火舌爬上了我的手,燒斷了捆我的繩索,也烙下了手臂的疤痕。
人販子在救火,我往火裡面鑽。
他們罵我是瘋子,沒一個敢救我。
和我同樣被抓的孩子,出於求生本能,在往外面跑。
我趁亂從後邊逃出去。
得虧人販子往我身上尿了幾發,我不至於被火燒死。
但受傷是在所難免的。
我跌跌撞撞,沿著記憶又走又爬又滾,到了醫院。終於撐不住,倒下了。
後來我失去了這一段記憶,如今被催眠師勾起來,我對我爸的愧疚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