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國,炎帝十五年,國姓蕭,五月初六。
所以,她這是……穿越了?
白淺淺難以置信的在自已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好疼!她是真的穿越?!
呵呵呵呵,就是.....挺突然的?
哎呀媽呀,這都是啥運氣啊?要不要這麼好!
盯著兩個懵圈的小丫頭,她低頭理了理衣襟,又看了看自已的手,她很確定這雙白嫩細滑的小手不是她的手。
因為她常年混跡在打工底層,不說每天累死累活,但也是起早貪黑,又黑又糙,哪像這雙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的手。
白淺淺一言難盡的看著眼前的情況,真是讓她難以置信,她居然睡一覺就把自已給睡穿了?
不是吧,這很不科學的啊,她明明是休假在家,吃得飽飽的打算一覺睡到底的啊。
難道她不是睡死的,是撐死的,還是在夢裡被打死的?
這個想法在白淺淺的腦海中閃現,讓她滿臉鬱悶。
她一個二十一世紀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無父無母,靠著自已參加工作,居然趕上了狗血的穿越?
你說穿就穿吧,能不能負點責任,有誰是吃一頓睡一覺做個夢就穿的?這麼草率嗎?
草率到一個歷史課本上都找不到的朝代,難道是欺負她讀書少嗎?!
不過還好,將軍府唯一的嫡女,十五歲!!青春年華大好,隨便揮霍,而且爹孃疼愛,兄長和睦!!不過原主也是短命的,走路摔了一跤就把自已摔死了……
是摔死的嗎?白淺淺很懷疑。
原主摔傷後好歹中途醒過來一次,昏睡過去後才神不知鬼不覺的掛掉的。
所以,她們這是一個同名同姓,一樣悲慘的在夢中掛掉的……兩個“苦命”人……?
白淺淺一屁股坐在屋簷下,嘴裡還含著一顆紅棗核,懷裡抱著一隻慵懶的白貓,看著院裡生機勃勃的花花草草,心裡鬱悶得要吐血。
一天了,她終於消化完了腦子裡她能明白的記憶,可還是接受不了一覺把自已睡穿越並且穿不回去的事實。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她在做夢嗎?
可她看了看懷裡窩著的貓,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還好原主無論性格還是說話跟本人還是很相似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當個嬌滴滴的米蟲?!想到這她臉上不禁多了一絲笑容!
仔細的理清腦子裡的記憶,然後摸了摸額頭上的傷,內心異常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