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麼破理由!蕭錦年走後又進來兩名女子,是傅雪身邊的侍女。
她們端著傅雪最喜愛的茶具。
呵,服務真夠到位可她一分都不想在這待。
午茶後嚴若歡提著一籃子的針線向傅雪請教女紅,這可把傅雪難倒她自小就不喜歡這東西,於是這重任交給憶蘭,憶夢。
她們驚叫求饒習武不會女紅(gong)。
四個姑娘齊上陣手忙腳亂找不到線頭,好好的線團被她們揪跑線打成結,最後一個完整的線團在她們的手中也成了解不開的死結。
此刻她們的心如同桌上的線一樣凌亂。
這輩子的英名算是毀在了女紅上。
晚上傅雪不死心的從籃中掏出亂糟糟的線又是一陣憂愁,這世間怎會生出這折磨人的東西。
蠟燭將要燃盡,傅雪疲憊的丟下更加亂的線打算睡覺時門響了,她本能的探問,是蕭錦年。
她開門一股酒味兒直衝腦門兒,她有些嫌棄但還是放他進屋。
傅雪轉身一團黑影將她包圍抵在門上,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被蕭錦年堵住了嘴無法言語,酒香從他的舌上傳來,傅雪掙扎無果。
良久蕭錦年貼著她的臉在她耳畔低語,對不起,小雪人兒。
燭火搖曳,門紙上映出融為一體的兩個人影。
翌日清晨蕭錦年剛醒就被傅雪趕出屋,也不知被誰傳出滿大街的人都知道。
蕭錦年不捨的從她頸間挪開吮吸著她發頂的清香,“小雪人兒,回頭.”
蕭錦年低頭吻上她的唇無視她的掙扎。
片刻後他抵著傅雪的額頭氣息略粗,“別擔心,他們不會把我怎樣那些欠了柳家的我都會為你討回來.”
蕭錦年,這不值得。
天愈來愈冷,嚴若歡總是在午後來找傅雪因為上午是和傅歸在一起。
憶蘭,憶夢一起起鬨問她是不是喜歡傅歸,嚴若歡嬌羞的躲在傅雪懷裡要她懲罰這兩個姐姐。
憶蘭,憶夢也是不怕死的拈著兩個不像同心結的同心結挑逗她,“哎呀,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我家的小丫頭親手為他做同心結.”
“姐姐你看她們!”
嚴若歡直覺臉頰滾燙沒臉見人。
傅雪提醒她們適可而止,這才作罷。
她們不取笑嚴若歡把目光鎖定在傅雪身上,傅雪和蕭錦年的故事更有聽頭。
“姑娘,你跟世子怎麼認識的?你們是怎麼喜歡上對方的?世子小時候好看嗎?姑娘小時候有沒有被世子欺負過?若是有我們打回去……”六隻眼睛像是釘在她身上無處可逃。
呃,其實她和蕭錦年的故事沒外面傳的那麼誇張,小時候好奇心重她隔牆偷瞧鄰家院子,意外的認識了蕭錦年,時間久了就生出了情感。
眾人一副‘你看我信嗎’,憶蘭、憶夢的心中有兩種特殊人群,一種是傅歸這樣不開花的鐵樹不過現在開花了;另一種就是像傅雪不懂情調的榆木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