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陣,好不容易把衣服穿進身上,掂量了一下肚子上肉,想哭,這壘了三層的肉,太辣人眼睛,回憶下原主那尊容……她感覺沒良心這回事。
梁萌寶感受頭頂上傳來的那股犀利的冷光,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昨夜……算了,我先出去應付我爺爺.”
過程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就她這渾身找不出五分錢,想娶這麼個如花……男人,這估計懸。
再說,這男人家世身份,地位,都跟她不在一個層面,所以,這個男人她就別想了。
既然註定沒結果,那他就是燙手的鐵頭,早走晚走都那麼回事。
楚寒年穿好衣服,冷幽的眼神撇她一眼,“不用,我自己出去.”
“咦?!”
這男人敢從她房間出去?他……這是啥意思?就不怕自己再賴上他。
梁萌寶沒阻攔,由著他先走出去,她心裡竊喜,悄無聲跟上。
梁衛國正站在院子裡餵雞,突然聽見動靜,抬頭恰巧看到楚寒年那張冰川一樣的臉,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手裡的水瓢“哐當”掉地上,打翻了半瓢雞食,綠油的菜葉子,落在雞腦袋上,活脫一頂綠帽子。
梁萌寶看了嘴角狠抽,真像現在的楚寒年。
“楚小子,你,你怎麼去萌寶屋裡了?”
還堂而皇之從她房間出來,怎麼都覺得不對啊!自己孫女啥德行他還是知道,就昨天吃飯那會兒,看著楚小子流哈喇子那樣,他就想捂臉。
梁萌寶就笑,笑的跟偷油的老鼠一樣,星眸晶亮,讓她本就腫胖成餅的五官,硬是好看了半分。
“梁爺爺,我……昨天不小心喝醉了酒,迷糊得走錯了房間,就……”一個大男人,酒量一杯倒,說起來還是有點丟人,耳朵根迅速紅成了胡蘿蔔。
一旁的梁萌寶笑出了聲。
那柔柔軟軟的笑聲,帶點誘人的小低啞,頓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咳”梁萌寶輕咳一聲,投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唉!看在昨天他也“出力”的份上,梁萌寶決定幫他一把。
走上前,自然的挽上樑衛國的胳膊,嬌嬌糯糯的說道:“爺,您都不知道,表姐壞死了,昨天她故意讓我喝酒,喝完我就暈暈乎乎地睡死過去。
睜開眼就看到楚……大哥睡在桌子上,差點嚇死,表姐太壞了,我以後都不跟她好了.”
不僅幫楚寒年解圍,還給梁樂上眼藥,簡直完美。
“我就說呢,昨天我還看到她爬……”梁衛國抬頭看楚寒年一眼,到嘴的話又咽回去。
梁樂扒人窗戶的事,可是家醜,他不能敗壞小姑娘的名聲。
只是一想到孫女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他心裡就氣到惱怒。
梁樂果真跟她那個爺爺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鳥。
“爺!昨天梁樂做什麼了?扒哪兒了?”
梁萌寶一派天真地看他,心裡八卦之魂都快把人燒著了。
“她……昨天想偷吃,被我給打出去了.”
梁衛國隨意找個理由搪塞過去,緊接著又問:“你們昨天睡一間屋子,沒發生什麼事吧?”
尤其梁樂說聽見過怪動靜,他不免有點擔心。
梁萌寶就笑盈盈的看楚寒年,“爺,您問他!”
楚寒年:“……”他不想說。
楚寒年看著就是特別正派的小夥子,萌寶嘛,不太好說。
自家孫女,尤其是昨天看到楚寒年,就像狼盯上肉,眼睛都冒綠光,怪嚇人的。
昨天兩個人睡在一間屋子裡,到底傳出去名聲不太好聽。
“無事!”
楚寒年說的咬牙。
無事,不是沒發生,這個楚寒年還怪好玩。
也沒繼續為難他,梁萌寶接著道:“爺爺,我你還不清楚嗎,一般的男人根本靠近不了我,再說,我想人家也得願意,對吧.”
梁衛國還嘴硬,“我家萌寶也不差什麼呀!行了,爺爺不問了,剛做好了飯,趕緊過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