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們是不是把那人給藏起來了?村長在這裡,快交出來.”
梁樂立刻叫囂道。
梁萌寶聽見動靜走出來,“村長叔,您別開玩笑了,這種畜牲事我們哪兒乾的出來,倒是有些人,堵人殺人都敢幹,只怕小小的汙衊都看不到眼裡.”
堵人?殺人?她都知道了!不可能的!步廉堵她的事肯定沒跑,可殺人……不,當時只有她跟劫匪兩個人,她不可能會知道。
沒錯,殺人的事是梁萌寶炸她,上次那三名綁匪,被楚寒年解決了兩個,帶梁樂去探路那個,最後卻死在梁樂手裡。
女人嘛!擁有最厲害的武器……眼淚!身體!她一樣都不缺,尤其是裝柔弱小白花,梁萌寶都自嘆不如。
“你……你胡說,我沒有做過你少汙衊我,人呢?你把人藏哪兒去了?趕緊交出來,村長叔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梁望冷笑,這女人看來沒腦子,“村長叔天地良心啊!剛才確實進來個人……”梁樂來勁了,“叔,您聽他都親口承認了,趕緊讓人來抓她……”“你耳朵有病就去治,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梁望接著道:“剛才是有人進來,可她肚子疼,過來就是讓萌寶幫她抓藥治病,人還屋裡躺著呢,我們可沒藏什麼男人,不信您可以親自進屋去瞧.”
魏常德直接詢問梁萌寶,“這事是真的?”
“嗯我表哥說的沒錯,有慢性腸胃炎,剛才我給她扎針,正打算開藥你們就來了,進來吧.”
梁萌寶主動讓開位置,梁樂風一樣衝進屋,果真看到一個人正虛弱的躺在一張搭建的木板床上。
梁望雙手抱胸,一臉幸災樂禍,“叔您可看清楚了,這可是村裡的牛嬸子,不是別有居心的人口中的野男人,想汙衊下次也找個好點的藉口.”
牛嬸子剛被萌寶止了疼,心裡正感激得要命,一聽梁樂汙衊萌寶找野男人那還得了。
頓時炸毛揮拳頭,“梁樂,你個小賤皮子,長著眼睛出氣用得!我哪裡長得像男人了?還有,萌寶心思善良,給我治病,你居然這麼編排她,等我好了,非得找梁長河那老王八理論理論去.”
梁樂頓時嚇得一哆嗦,牛嬸子的理論,那絕對能坐你門口罵個三天三夜,想想,她就能預料到被爺給打死的場面。
牛嬸子哼哧著喘粗氣:雖說她黑壯了點,哪裡就像男人了!使勁挺挺胸膛,得意的瞄一眼,她本錢足著呢。
梁望可不管他們怎麼想,緊接著道:“村長叔,有些小人想搞事情,看我們家萌寶好欺負呢,叔您可是村官,得給我們做主,不然阿貓阿狗都上趕著欺負她。
我這個當表哥的心疼,一心疼就想找個說理的地兒,比如……派出所,再不行……省裡也行……官小點沒事,夠用就行.”
明晃晃的要挾,更是讓魏常德知道知道他家萌寶背後也有人罩。
梁望每提一個地方,梁樂的心就跟著突突,她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村長,派出所那邊嚇人,看到戴著大蓋帽的人就腿軟,更不要說什麼省裡,聽都沒聽說。
這梁萌寶到底是走什麼狗屎運,怎麼就突然冒出一個這樣豪橫的表哥呢!魏常德心裡也不平靜,別看梁衛國一直窩在小村裡,他可是半點都不敢怠慢看輕,再看眼前的男人,心裡暗暗決定,以後還得多護著點梁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