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萬凱縫合,看了幾眼,柳眉輕挑,倒是沒想到,萬凱這傢伙縫合傷口還行。
半個小時,傷口處理好,護士給眼鏡換上吊瓶,梁萌寶又給他把過脈,確認過後才開口,“一會兒把他推進加護病房觀察,這次他失血過多,估計明天才能醒過來,等他醒了注意一下他排氣跟排便,再喂他流食.”
“是,知道了梁醫生.”
梁萌寶出來的時候,楚寒年早就已經包紮好傷口出來了,就坐在旁邊的排椅上。
兩排的排椅上,坐著五六個兵,眼看著梁萌寶出來,立馬圍上來。
“萌寶,眼鏡他怎麼樣?”
楚寒年問出了他們的問題,好幾雙眼睛,眼巴巴落在梁萌寶身上。
“對啊嫂子,陳隊到底咋樣了?陳隊是了救俺,這都是為了救俺才被打這麼重,該死的那個也是俺,嫂子您儘管說,要是陳隊有個什麼,俺給他陪葬!”
楚寒年照著他屁股蛋就來一腳,“你是不相信眼鏡還是不相信你嫂子?”
“我,我這不就是擔心陳隊嗎?楚隊,明明該死人是我……”“什麼該不該死,大家是兄弟,沒有高低貴賤,眼鏡救你,那是他把你當兄弟.”
一個大老爺們,愣是被楚寒年罵紅了眼眶,跟著掉起眼淚。
“媳婦,眼鏡到底怎麼樣了?”
楚寒年走上前來握萌寶的手。
媳婦做了六七個小時的手術,肯定累壞了,他心疼。
萬凱這會兒正激動呢。
“楚寒年同志,我師父出馬自然是沒問題,陳隊長的手術非常成功,一會兒就被推出來進加護病房,今晚可能會有發燒,一會兒喊我就行,明天就能醒過來,只要人醒了,再休養個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眾位放心吧.”
“嫂子,他說的是真的?”
“嫂子,俺,俺陳隊真沒事了?”
梁萌寶點點頭,笑白的道:“嗯,他太累了,今晚讓他好好睡一覺,等會兒把這塊人參片切了讓他含在嘴裡,我去給他開點傷藥。
“啊!好,太好了,嫂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