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著身不敢停留扭頭就跑。
這哪裡是嬌嬌軟軟的小娘們,根本就是彪悍狠辣的母夜叉。
剛才屋裡黑乎乎的,他卻看到兩個身影,二打一,還都是下狠手,他就是有兩條命也不夠他們收拾。
男人很快分辨出形勢,立馬扭頭逃竄。
楚寒年哪裡會給他逃走的機會。
男人好不容易爬出半個身子,楚寒年輕鬆的伸手,抓住男人的小腿,一個借力,男人就像被套住的兔崽子,被楚寒年給提溜進屋,胸口跟下巴殼子跌到窗沿,疼得他嗷嗷慘叫。
這兩個都是狠人啊!嗚嗚嗚,他幹不過!梁萌寶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饒過他。
“砰砰砰!”
“啊……啊!!饒命,我錯了,我不敢了!!”
“砰砰!”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她還沒打夠本呢。
“砰砰砰!砰砰砰!!”
“啊,饒命,我再也不敢了,饒命饒命!啊!別打!”
……“饒命,我,我認栽了,我不逃了,別再打我了!嗚嗚嗚!我要被打死了!”
打死肯定是不可能了!梁萌寶手裡有數,她下手刁鑽,專打痛的地方,連著打了不知多少下,萌寶手裡的棍子被楚寒年抽走了。
“乖,打這麼多手累,我還心疼,你先去洗洗手,這邊我來收拾.”
“好,我去給你做口吃得.”
楚寒年原本不想半夜麻煩自家媳婦,可他也是真餓,下午都沒吃飯就往家裡跑呢。
他都離開半年多了,心裡頭想著念著都是自家媳婦,就想快一步,再快一步看到她,親親她,告訴她,他很好,很平安的回來了。
楚寒年也沒攔著,見梁萌寶出去,開啟燈,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嘴角勾了勾。
楚寒年這半年沒少動木倉,身上自然得帶著一股殺伐冷冽。
楚寒年一靠近,地上弓成蝦米的男人就打了個冷顫。
這男人好可怕。
楚寒年上前一把將人薅起來,提溜著就去了隔壁房間,手腳給綁住。
“饒命,我,我不敢了,把我當成臭狗屎放了我吧……”嘴裡猛得被塞了破布,楚寒年一個刀手下去,人被砍暈。
看著軟塌塌躺在地上的男人,楚寒年滿意得出去了。
梁萌寶也沒做麻煩的飯,做了碗麵條,上頭窩四個雞蛋,再撒上把蔥花進去味道別提多好。
“謝謝媳婦!”
夫妻倆坐在桌子上,梁萌寶這才得空打量自家男人。
黑了也瘦了,不過五官更稜角分明瞭,身上得氣息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又禁又欲。
吃完飯,楚寒年將碗筷收進廚房,抱著洗臉盆就去沖澡。
梁萌寶也進屋將窗子關緊,接著爬上床。
半年多不見,再見楚寒年,心裡還怦怦砰跳個不停。
“怎麼?不認識你男人了?”
楚寒年擒著一絲邪魅的笑,落在梁萌寶眼裡,就覺得性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