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吧,下面呢?”
孫三娘顯然沒有料到薛懷義是個如此厲害的角色,當時臉更紅了。
“下面下面要我跟您在一塊兒鬧點醜聞,說這樣就可以把你給擠走.”
聽完了這個,薛懷義忍不住的一陣嘆息。
唉,早知道是這等美事自己就從了呀,走了也就走了,眼前這個孫三娘,簡直就是少婦的極品呢。
來到這個世上,如果能夠一品這個少婦的滋味,也不虛此行。
啊呸,想哪去呢?還是想點正事!薛懷義一瞪眼。
“看你也是個正經人,為何幫他們做如此齷齪之事,你就不顧自己的名聲嗎?”
名聲。
孫三娘苦笑了一下。
“我一個死了男人的女人,你說我還要什麼名聲?”
“死了男人又如何?總不能死了男人的女人,都如此作賤自己!”
孫三娘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為了我的兒子能夠去讀書,我忍了.”
讀書。
薛懷義心頭一震。
大唐是個重農輕商的時代,商人看似風光,實則地位很低。
這種酒館的小商販,孩子戶籍不在洛陽的話,想在神都讀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麼說你們的戶籍不在神都?”
孫三娘點了點頭。
“我是青州人士.”
原來如此。
“這麼說他們答應你送你孩子去讀書了?”
“是,要不然我也不會鋌而走險,對薛大哥下手.”
薛懷義聽了長長的一聲嘆息。
以自己這幾天對這幾個人的瞭解,一個小小的市場,巡查一個臨時工,還真未必能給辦得了這大事。
“你呀,怕是拜錯佛了,以他們幾個真未必能給你辦得了.”
說完薛懷義似笑非笑的看著孫三娘,一直看著孫三娘,臉紅低下了頭。
“若是薛大哥能幫奴家辦了此事,奴家願意端茶倒水侍奉大哥.”
薛懷義抬起手來,捏了捏孫三孃的臉頰。
彈性不錯,想不到這個時代的女人居然能夠有如此好的保養。
就這面板跟太平公主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孫三娘雖然言語上有些輕佻,可是這動作上並沒有過分之舉。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年也是芳心亂跳,在看薛懷義那帥氣的臉龐,孫三娘居然真的有一種春天來了的感覺。
(此時作者我不僅想起了趙忠祥老師動物世界裡關於春天的那一段話。
春天來,又到了動物們……)孫三娘情不自禁,身子緩緩靠上了薛懷義的肩膀。
薛懷義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現在又喝了點兒酒。
既然是你情我願的事,他豈能放過?他的手急不可待的往孫三孃的衣服裡伸去。
孫三娘一下捉住了他的手。
“薛大哥,再往裡,能過審嗎?”
…………離開孫三孃的酒館,薛懷義的嘴角帶著一絲令人難以琢磨的微笑,說不上是嘲諷,說不上是滿足,或者只是單純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