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項,做飯去!”
路少灰頭土臉的鑽進廚房,廚具弄的乒乓響,很是不滿。
一個星期後是周城南的生日,人到中年了,周大叔想好好慶祝一番。
摟著粉粉嫩嫩的小媳婦打商量:“老婆,我想請柏三少來行不?”
小媳婦側頭,態度冷峻:“請他幹屁!”
“都是生意人,請別人唯獨不請他有失禮數.”
“失禮就失禮,無需介意.”
“話不能這麼說,你們鬧矛盾了可以不見面了,我和他卻經常碰面,很尷尬的.”
周家小媳婦細思量,勉強同意:“那告訴他,不準帶他那個癱了的未婚妻來.”
“行,我保證轉告他,就讓他一個人來.”
周渺渺不放心,想了想:“明天把所有請柬拿回來.”
“幹嘛?”
“篩查.”
“查什麼?”
“有沒有不乾不淨、風騷放蕩的姑娘.”
“嘿!你懷疑你老公!”
周大叔變身周惡狼,瞬間給小媳婦吃幹抹淨。
隔日,周渺渺坐床上一張張挑請柬,挑出柏少陽那張,哼了聲,在請柬詞下面用黑筆填上一句:不準帶林心儀來。
三嘆號外加一個骷髏頭。
柏少陽哭笑不得的收起這張請柬,吩咐安悅:“給周城南挑份生日禮物.”
安悅領命,走到一半被柏少陽喊住:“再幫我訂幾套衣服,春夏秋冬的,多些”安悅奇怪,退回辦公桌前:“結婚用?”
“不是,平時穿的.”
“原來的衣服呢?我記的幫你訂過好多呀.”
吸了兩口煙,柏少陽回:“都在原來的房子裡,不想拿.”
安悅明白了,吃吃笑:“怕觸景傷情呀.”
柏少陽按滅手中的煙,隨即又抽了根出來。
安悅一把搶下來碾碎:“少抽點,當心得肺癌!”
柏少陽落寞的笑了笑:“得就得吧,早死早託生.”
“真有出息!”
安悅憤然丟出這句話,懶得再管他。
嚴曼曼聽說周城南請了柏少陽,死活不去生日宴。
周渺渺拉著她央求:“去嘛去嘛,大不了咱們在花園裡玩,不讓你和他照面還不行.”
路之恆最好湊熱鬧,聽說周渺渺有個鞦韆,頓時童心大發,扯著嚴曼曼另一隻胳膊晃:“去吧去吧,天天不是去咖啡店就是呆家裡,我快悶死了.”
嚴曼曼:“那你帶他去吧,我看店.”
臉色一肅,周渺渺回:“那可不行,萬一他和柏少陽又打起來咋辦?”
“那就不讓他去,呆家裡好了.”
路之恆不幹,捶胸頓足的說自己快憋傻了,好容易有個大型活動一定要參加。
如果說,柏少陽抵擋不住嚴曼曼的任何要求,那麼,嚴曼曼也低擋不住路之恆的軟磨硬泡。
很簡單,柏少陽把嚴曼曼當孩子寵,嚴曼曼把路之恆當弟弟寵。
“好吧好吧,我去.”
嚴曼曼很是無奈的應了下來。
轉眼到了週日,路少爺起的比雞都早,沐浴更衣這頓拾掇。
頭髮吹乾,鬆鬆散散,黑灰色小西裝裡套了件白色襯衫,米色九分褲露出腳踝,腳登一雙黑色休閒鞋,英氣逼人的。
嚴曼曼揉著一頭亂髮,哈欠連天的看著他:“思春啦,打扮這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