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少陽明白他她的是什麼,不由的嘆了口氣:“你恨我是吧.”
嚴曼曼回:“沒有.”
假的,嚴曼曼心說,我有多愛你,你或許會知道,但我有多恨你,你永遠不會知道。
柏少陽,給我點時間,我會慢慢忘了你的。
到那時,我不會再給你填亂,不會再讓你心不安,更不會情不自禁的喊你寶貝,什麼什麼都不會了,而你我,也就真的再也不會見了。
柏少陽說,你恨我,我知道。
對不起,曼曼,是我負了你,如果有可能,我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補償你,如果你願意的話。
嚴曼曼問,怎麼補償?你能拿什麼來補償?錢?柏少陽搖頭,給錢是侮辱你,你明白的。
而且你也不需要錢,路之恆財力比我雄厚了不知幾倍,你跟了他又怎麼會看上我這點小錢。
這是倆人從交往到分手,少有的幾次正了八經的談話,就連分手時都沒說的這麼凝重,可惜,本來聊的挺好的,因為柏少陽最後內句酸不拉幾的話又吵翻了。
“什麼叫我跟了路之恆?你什麼意思,把我賣給他了?”
“這話說的真難聽,我怎麼會賣你,是你自己的事好不好.”
“我自己有什麼事了?柏少陽,你話裡有話啊,聽你意思,我好像和路之恆怎麼樣了是吧.”
“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什麼?你把話說明白.”
哼的一笑,柏少陽譏諷道:“沒必要,反正你和我也沒關係了,愛跟誰跟誰唄.”
柏少陽輕描淡寫的態度讓嚴曼曼徹底暴了,咬了咬牙,這妞不生氣都不見得多清醒何況氣糊塗了,吼的震天響:“沒錯!我是愛是上路之恆了怎麼地吧,他比你有錢、比你年輕、比你漂亮,連床上都比你厲害我為什麼不愛他!”
車子驟然停下來,柏少陽一呆,慢慢轉過頭看著嚴曼曼,輕聲問:“你和他上窗了?”
“當然了!不但上了我們天天晚上座唉,一晚幾次恆恆不知道多棒比你強……”臉上捱了重重一耳光。
柏少陽指著嚴曼曼:“滾.”
一滴淚滑下,柏少陽別過頭狠勁抹了把臉,把副駕的門開啟:“下去.”
嚴曼曼捂著臉怔怔的坐著不動,她說什麼了?瘋了還是傻了?沒有的事有毛病啊亂說?柏少陽見她不肯下車馬上按開安全帶走到副駕這邊,生拉硬拽的把嚴曼曼拖下來,等回到車上,見嚴曼曼的藥還在車裡,拿起來順著視窗扔出去,看都沒再看一眼她,啟動車子離開。
嚴曼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嚴曼曼真想一頭撞死得了。
她怎麼能那樣說話,會傷透柏少陽的,會把他氣死的。
路之恆是後半夜回來的,喝得人都認不清了,東倒西歪的摸進臥室,他還記得要看看嚴曼曼回來沒,回來了他才好放心睡大覺。
“曼曼,你回來啦.”
路之恆說完這句一頭栽倒在床上,睡的雷打不醒。
老大一股酒味,難聞極了。
嚴曼曼把燈開啟,湊近一看,靠!這哥們是喝了多少又吐了多少哇,滿身的酒漬。
路少爺覺得昨晚的覺睡的是真香,床特別的柔軟不說,好像還有人給按摩了。
伸了個懶腰,路少爺坐起來,下一秒,傻了。
他咋睡在曼曼房間了?還有……路少爺顫抖的掀開被子,忽的仰倒,完了,一絲不掛。
嚴曼曼進房間拿東西,見他醒了,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路之恆好痛苦,果然是酒後亂姓,不然曼曼怎會那麼對我,瞧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宰了我似的。
路少爺的悲傷剎那間成河,他覺得自己很卑鄙、很無恥,很可惡。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自責也沒用了,倒不如想想該怎樣彌補。
“曼曼,”路少爺穿戴整齊,規矩的坐在嚴曼曼身旁,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你放心,我會負責的,如果不小心有了寶寶我也會照顧的,我知道,我還在考驗期,雖然你有那麼點喜歡我,卻不足以讓你動心嫁給我,因為你覺得我太幼稚不夠成熟,不像男子漢,沒有頂天立地的氣勢,但是曼曼,我會改的,我會讓自己成熟強大起來的,請你拭目以待,昨晚的事,對不起,我雖是無心卻真的傷害了你,原諒我……好嗎?”
嚴曼曼一顆心都在想著柏少陽,哪有功夫搭理這個白痴。
見他叨叨咕咕說了一大串不知所云的話,只覺這路二傻子咋這麼煩人。
冷眼看了看路之恆,嚴曼曼寒著一張臉搬著小板凳去陽臺了。
路之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嘴一撇剛想哭,轉念一想,大老爺們的哪有老掉金豆子的,娘們麼。
周渺渺進屋就覺得這倆人不對勁,尤其是路之恆,變了個人似的。
“渺渺,坐,喝水還是果汁?”
路之恆問,不似以往嬉皮笑臉,成熟又穩重。
驚悚的看著大變樣的路之恆,周渺渺擠出個字“水……”路之恆馬上到了杯水拿過來:“慢點喝,有些燙.”
說完又倒了杯拿給嚴曼曼:“曼,喝點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