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看倆人的狀態就知曉了。
反正嚴曼曼躺床上一天沒起來。
而柏少陽呢,沒事人似的照樣上班。
路之恆也沒閒著,借酒折騰一晚上不說,第二天早上硬是拉著安悅又陪了他滾了會床單,弄的從不遲到的安悅,活活晚了兩個小時。
“才來?會都開完了.”
柏少陽攪了攪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大口。
別看他生龍活虎來上班,其實腿有點發軟。
哎,該健身了。
“堵車.”
安悅胡謅八扯,一屁股歪倒柏少陽對面的椅子上。
“堵了兩小時?”
柏少陽嗤笑,仍給她一根菸:“提提神,看你內黑眼圈,昨晚沒休息好?”
“嗯,寶兒昨晚起夜,弄完他睡不著了.”
安悅接過煙點燃,吸了兩口長長舒了口氣,蠻舒服的樣子:“之恆不讓我抽菸,被他看到非得罵我.”
柏少陽笑道:“罵就罵唄,你又不怕他.”
“那倒是,不過總歸不大好,他現在都很少抽.”
被說成很少抽菸的路之恆此時正坐在陽臺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缸裡積了一堆的菸頭,細數一番,足有兩盒。
他還沒想好怎麼和安悅說。
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這是場夢而非現實。
可這一切就是真的,他沒的選。
一晃,半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