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
程詩,這個女人他早就知道她曾做過什麼。
不過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畢竟程詩救過他。
所以也沒有再追究,當天將陳敬師劫走,程詩有份策劃參與。
正因為程家和端木家聯合起來,劫走陳敬師,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其實,就算沒有櫻靜,他東朝燼也不可能再愛上她。
程詩微笑著,“我知道陳敬師在哪裡.”
“在哪?”
東朝燼全身一震,他苦苦找了那麼久,程詩竟然知道?程詩溫柔一笑,眼中有著奢望之光,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不過,你想找回他,自然有條件的,我告訴你,但你得先陪我一個月.”
噗,讓東朝燼賣一個月給她?當他是鴨?東朝燼冷然地看著程詩,這種事,他不會幹的。
“對不起,我沒興趣.”
他冷淡地說,回頭,怒火熊熊燃燒,掉過頭就往家裡走。
程詩當場有些怔住。
她以為,自己有這一個訊息,就可以讓他乖乖地陪她一個月。
一個月的時間,程詩覺得自己一定可以讓東朝燼愛是她,就算他愛不上她,那麼櫻靜那種臭脾氣。
然而,事情卻出於她的意料之外。
“燼,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程詩可憐兮兮地叫起來。
然而,東朝燼充耳不聞,大步地踏入了家門,鐵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程詩坐在車裡,愣愣地看著他。
當東朝燼衝到房間前的時候,突然頓住了。
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強硬將這些怒氣壓下,轉身去了健身房,將寧泉將那竊聽器藏好,再狠狠地打沙發洩火。
櫻靜現在這個樣子,他也不能去責問。
至少因為這樣,他們扯平了。
所以等櫻靜的身體好一點再說吧,他不想和她的關係搞得太僵,現在已夠可怕了。
一個男人,要學會擔當,東朝燼打了一個小時的沙包,滿頭大汗地立在那裡時,寧泉倚在一邊,搖頭。
“東少,有時間還不如多陪陪大嫂呢。
一個女人的心是軟的,慢慢的她會原諒你的.”
寧泉淺笑著,他情場得意,而東少,卻情場失意。
櫻靜的脾氣大家都知道,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原諒?東朝燼扔下了拳套,冷冷地朝外面走去。
寧泉也回房休息了,這也許是他在東家住的最後一晚。
明天,他就要搬出去,和餘蕾在一起……櫻靜睡著了。
東朝燼進入房間,本來心裡還有怨氣,可是一看到她蒼白的小臉,那緊鎖的眉頭,火氣,突然間就消了。
他恨她的不信任,而他,卻又利用了她。
讓她如何信任自己?明明就是自己的不對。
所以,東朝燼深深吸氣,告訴自己作為男人,要大氣一點。
洗澡,上床,輕輕地伸手,小心翼翼地攬住櫻靜的腰。
這才安心。
有這個女人在身邊,他才睡得好。
而櫻靜還是沉沉睡著,她身體還需要加強恢復,所以特別累……並且,加上發生了那麼多事,整個人都是迷糊而昏昏欲睡。
聞著小女人的香氣,東朝燼有些慾望難忍。
不過剛剛打了一小時的拳,倒是累了,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五點四十九分的時候,東朝燼醒來。
朦朧的光芒映入內,看到了櫻靜那張絕美小臉,勾動了他的心魂。
“櫻靜……”櫻靜還在沉睡當中。
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一個陌生男子,突然闖入了房間裡,將驚慌的她撲倒。
迷亂之中,櫻靜不斷掙扎……然而,力氣和理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男人的吻,有些熟悉。
可是她竟然一時間記不起來。
不是冷幽,也不是東朝燼。
櫻靜的心裡,充滿了恐懼,害怕。
她是不是在這一個來月太寂寞太苦悶了?居然做到這種春夢,櫻靜再次掙扎,她的手被定於身邊,慢慢地,整個人如同水一般,柔軟了下去……櫻靜被那恐怖的惡夢緊緊地糾纏著,糾纏不休,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