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泉冷笑一聲,“你不知道的是,那女生,已在一個月前跳樓自殺了,她懷了易蕭的孩子,可是易蕭不承認,那麼純淨的一個女生,就因為這一種打擊而自殺了,加上易家開始威脅到我們的集團,所以……”他唇邊浮起了冰冷的笑意,但瞬間又變得溫暖起來。
我震驚了,靜靜地注視前方。
現在的孩子,承受力太差,一點小小的背叛,挫折都可以讓她們(他們)自殺。
可是這問題,我又怎麼能將它們歸於寧泉身上呢?易家兄弟的確該搞垮,免得他們在人間再四處風流去害人。
可是除掉了一個易蕭,還有千千萬萬個易蕭……“如果被女孩子的父母知道了,那不也是更傷心嗎?寧泉,你不應該利用我,利用那些東西來這樣搞易蕭.”
我還是憤憤不平。
兩個人的思想觀走不到一塊,矛盾就來了。
寧泉一下子急了,聲音提高了不少。
他的娃娃臉漲紅著,一副非常不悅又不滿的樣子,緊緊地握著車鑰匙微喘著氣,“餘蕾!你不要裝聖人了,如果我不搞小動作,女孩子的父母連自己女兒的死因還被矇在鼓裡!”
“可是你叫別人怎麼面對親戚?寧泉,你太天真了,別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正直!再說易家不是你想搞垮就搞垮的!”
我也惱怒起來,他利用我不說,還利用了別人,那些父母要是看到女兒是這樣,不知道會有多傷心!“懶得跟你這種人說了!”
寧泉氣憤地說,或者在他的眼中,他做了一件好事。
可是這一件好事,卻又讓他被我斥責了一頓,相信他的心裡也不好受吧?寧泉發動了車子,沉默地朝我家的方向前進。
我也緊緊地抿著唇,沉默地看著窗外。
一路上二人無語。
二十分鐘之後,車子在我家前面停了下來,他停在車位上,我一聲不哼推開了車門,跳了下來,拎著包包就直接朝家裡走去。
“餘蕾……”他突然叫住了我。
氣溫微微偏低,我擁了擁自己的外套,靜姐挺會為人著想的,知道我穿旗袍會冷,至少到外面的時候,人會被那些冰冷的風括得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