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伯你能深入神仙池多少裡?”風語桐問道。
“我能憑藉至尊之兵,深入神仙池500萬里,如果還要再進一步的話,也就最多550萬里,五百五十萬裡之後,我就抗衡不了那裡的力量了。”隱伯平淡地回答。
“憑藉至尊之兵,就可以深入550萬里,難道你已經聞道了?”風語桐有些驚奇。
“並沒有。”隱伯搖搖頭“我不過是造化巔峰,離聞道還有一線之隔,但我最近能戰任何一位聞道古皇。”
“和我想的沒有什麼太大出入,我應該知道你道傷的原因了,不過很奇怪,別人都是著急突破境界,才會道基不穩,為日後的修行留下隱患,而你居然是壓制道行,不肯突破,壓制的太久了,反而傷到了根本。”風語桐道。
隱伯嘆了口氣,說:“我從小就想成就一條最強之路,問鼎至尊甚至天王。我堅通道滿自溢,所以我每次的突破都要等到快壓制不住,才肯突破。”
隱伯頓了頓,似乎回想起了當年:“萬年前,我的修為已達真君巔峰,離古皇只有一線之隔,但是我好高騖遠,覺得自己天賦無雙,便遲遲不肯突破古皇。都知道,前面修行的積累越深,天劫就會越強。在我突破古皇的那一天,雷劫三萬裡。我就是在渡劫之時,傷到了根本,從此領悟大道有缺,所以便在造化巔峰,困了足足五千年,不能聞道。”
古皇的境界分為:初步,大成,造化,聞道。聞道就是指領悟天地大道,並規劃出自己大道的雛形,隱伯受了道傷,一輩子可能也到不了聞道之境。
五千年的停滯不前,磨滅了他的銳氣和稜角。
不然一代絕世天驕,怎會成為一個小小的酒館老闆。
可是,就在剛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話,給了他無限希翼,自己的心好像是乾柴遇烈火一樣,重新燃起了鬥志。
可是又想到眼前的小子僅僅是一個凡人,而大道之傷就算至尊也不敢說能夠使其痊癒,心中的烈火好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熄滅了。
好像是看出了隱伯的心中所想。風語桐笑了笑,說道:“作為一個生意人,最講究的就是誠信,我說到的一定能夠做到。既然知道了病因,還怕治不好嗎?”
隱伯搖了搖頭:“我的道傷可不是一般的可以用天先天之物修補的那種,曾經有一位至尊曾經對我說過,要想修復我的道傷,只有補道花可以做到,但是那補道花,十四州也不過寥寥數朵。我整整找了它一千年,都毫無所獲,所以就把一切都看淡了,開個小酒館,悠然自得的生活著。”
“如果道傷可以恢復,你願不願意再逐無上大道,成就天尊呢。”風語桐問道。
“難道小友手中有補道花?我願意以全部積蓄換取。”隱伯雙眼冒光,激動地說道。
“不不不,我可沒有那東西,但是我知道哪裡有。你可願去和我取一趟。”風語桐答到。
隱伯一愣,他活了那麼多年,都不知道哪裡有補道花,這小子這麼神奇嗎?馬上說道:“好,無論是什麼地方,我都願意隨你走一趟,就算是那三材六地,我也豁出性命了。”
“您可別說得那麼嚇人,那補道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風語桐故意賣關子停了一下,又道:“那補道花,就在荊天城城主府內的寶庫裡。”
“好,現在就走,什,什麼!荊州城主府的裡?”隱伯說到一半,差點蹦了起來。“你可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荊天城的城主府啊,傳說城主他老人家早就成就至尊之位。咱們兩個去那,和送死什麼區別呢?”隱伯邊說邊搖風語桐的肩,似乎想讓他趕快打消這個念頭。
隱伯之前的確不知道城主府內有補道花,但是就算他之前知道,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城主府。
那位行百戰行城主可是從黑暗時代存活下來的戰將。他曾伴隨聖德天王左右,在無數次與神靈一族的戰爭中崛起,死在他手上的至尊就不止十位,現在更是被稱為人族天王之下第一高手。
又有誰敢去觸他的黴頭,敢去和他要一朵補道花呢?
但是,令隱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眼前的風語桐,就是敢去做那種事的人。
“哎呀哎呀,隱伯你又忘了,我可是個生意人,咱們呢,不偷不搶,是跟他交易去的,他有什麼理由,要趕咱?們呢?”風語桐說道
“交易交易,你拿什麼跟他交易,他可是,黑暗時代活下來的戰將,又有什麼東西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呢?除非你能拿出來天王級別的東西,但是就算是天王級別的東西,也未必能換得了那一朵補道花。”隱伯調整了一下呼吸,問道。
風語桐嘴角露出笑意,說道:“哈哈哈,山人自有妙計,你放心吧,我這裡有一件肯定能打動他的東西。甚至呢,他還會乖乖的把補道花送給我。”
就在風語桐的解釋,哦不,忽悠下,隱伯和他踏上了前往城主府的路。
荊天城之大,讓人難以想象,一座城池就好像一個小世界一般,的確,作為人族的第一大城,荊天城可是為人族賺足了面子。
甚至,荊天城還成了一些種族十分嚮往的地方,有的長途跋涉,不遠萬里,就為了能親眼瞧一瞧這一座巨城,而有些幸運的就留了下來,成為荊州城子民的一員。
走在大街上,風語桐感覺到的就是人多,但是就算是那麼多的人,街道上的秩序也是井井有條,頂多就有一些言語上的摩擦,至於戰鬥嘛那是不可能有的。
荊天城的人就曾自豪地說過,荊天城是天下最大最安全的地方。
這話說得的確不錯,荊天城在黑暗時代過去後就被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