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隱想了想說道:“好,現在準備手術,土方先生為我輔助.”
土方植村用力的點點頭說道:“金主任,您快請.”
說罷,兩人和四個護士一起去到加護病房將信田辛出推進了手術室。
無影燈下,信田辛出躺在手術檯上,他的面色發黃,嘴唇發出了紫白的顏色。
金世隱舉著帶著橡膠手套的雙手,看了一眼對面的土方植村問道:“土方醫生,韓先生之前有過腦部疾病的病史嗎?”
土方植村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韓先生的暈倒是因為留存在體內的一顆彈片.”
金世隱略是一驚,問道:“彈片在他的體記憶體留了多久?”
“大概一年多,快要兩年的時間.”
土方植村說道。
金世隱問道:“已經留了這麼久為何不提早取出?”
土方植村剛要回答,卻在這時護士推開了手術室的門,先是看了一眼金世隱,然後來到土方植村的身旁附耳說了些什麼。
就見土方植村皺了皺眉,他對金世隱說道:“金主任,手術可能要稍微等一下再進行.”
“我要先離開手術室一會.”
金世隱雖然戴著口罩,但是從他的眼神都可以看出來,他非常的反感:“等等,金某和土方先生一起去.”
土方植村一愣,然後猶豫道:“這,這韓先生怎麼辦?”
金世隱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手術室外的人不著急,不在乎,我們何必這麼在意,你說是嗎,土方醫生.”
方才開關門的一剎那,金世隱已經看到了站在手術室門外的吉永涼和一個陌生男人。
他要儘量從他們的話語中找到敢於洪幫的那些人質的線索,哪怕一點都可以。
土方植村見到吉永涼後,趕緊恭敬的迎了上去,他躬身禮道:“吉永副將,您來了.”
吉永涼看了一眼土方植村和站在他身後的金世隱,說道:“土方先生,您越來越有主張.”
土方植村根本不敢直起身來,他幾乎卑微的說道:“吉永副將,是在下的問題,不應該擅自做出決定.”
“可是,”卻是不等土方植村的話說完,那個站在吉永涼身旁的陌生男人從腰間的槍袋裡拔出槍就對準了他的頭。
金世隱上前一步就要攔住,土方植村趕緊微微抬起胳膊擋住了他,隨後對吉永涼繼續說道:“吉永副將,您可以將在下處決,不過信,韓先生的處境非常危險.”
吉永涼聽到這話,頓了頓說道:“起來回話.”
土方植村直起身來,立正說道:“韓先生靠近心臟處的那塊彈片,已經順著血管遊走到了腦部.”
吉永涼一愣,遂而猛地側頭瞪了一眼那個拔槍的陌生男人,低聲斥道:“方才的電話就是這件事情,為何要阻止他彙報.”
那拔槍的男人把槍收回腰間的槍袋,立正低了一下頭說道:“請副將責罰.”
吉永涼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小源君也是為了大局著想.”
他轉而又對土方植村問道:“為何你做手術還有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