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號院後,大島晚村剛走進客廳內,便被小源正喊住了:“大島少將,吉永副將請你去側室.”
大島晚村先是一頓,遂而皺眉說道:“好,我馬上就過去.”
她看了一眼小源正,又走出了客廳,向院子後面的一座平房走去。
“哼,支那狗,整日亂吠.”
小源正一臉輕蔑的低聲自語道。
卻是話音剛落,竟是三個黑色的東西向他飛了過去,小源正一個側身躲過後,那三個東西插在了門口的柱子上。
小源正走過去一看,竟是月牙鏢,他怒道:“大島晚村,你不要蹬鼻子上臉!”
原來是大島晚村的耳力一向出色,她聽到了小源正的不敬之語,遂而停住腳步,回身向他飛了三鏢。
她不屑的說道:“方才我以為是蒼蠅嗎,後來一想,四號院怎麼會有這種髒東西!”
小源正剛要發作,卻是忍了下來,他啐道:“切,我看你進了側室,還怎麼嘴硬!”
大島晚村白了他一眼,繼續向後院走去,小源正說得卻也是沒有錯,只要進入側室,便是能出來也要扒一層皮。
這地方正是吉永涼建立在景國的刑牢,裡面關押著各種各樣的人,有小偷、有強盜、有第三兵團的逃兵,也有奄奄一息的孩童。
他從來不管被抓的人是女人還是男人,是老人還是孩子,他只管他們能不能被信田府所用,能不能產生價值。
若是不能用的,便殺掉然後挫骨揚灰埋在蓮花池塘裡,有用的留著慢慢折磨,那人必定會百倍千倍的聽話。
因為,吉永涼設計了千種萬種的刑具和刑罰方式,那種求生不死,瀕臨死亡的感覺總是讓很多人從此臣服於他。
大島晚村選擇走進去,她明白是為了什麼,其實她完全可以申訴,以信田辛出對她的看重,她不必受這些痛苦。
但是,她只有讓自己遍體鱗傷才會覺得自己原來她還活著,她還可以默默的深愛著她的隱哥哥。
“嘩啦.”
一聲側室門下纏繞著的鐵鏈向外開啟來,一個士兵將大島晚村帶了進去。
這密閉的黑暗刑牢裡,哀嚎聲無時無刻不響徹著四周,腐爛和潮溼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讓人感到作嘔。
大島晚村面無表情的看著這所有,她被帶到了中心審訊室裡,吉永涼已經坐在一張桌子旁等著她。
吉永涼見到她走了進來,對她身後計程車兵說道:“把門鎖上.”
“是.”
那士兵機械的完成著這些吩咐,便離開了。
吉永涼對大島晚村說道:“第一次來到側室,一定感到了無盡的壓抑和絕望.”
“你看看方才那個士兵的嘴臉,他已經成了一部機器,沒有感情的機器.”
“我讓他笑他便笑,讓他哭他便哭,讓他去死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割斷自己的喉嚨。
這樣的死忠人,我並不喜歡.”
他走到大島晚村的身後,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輕輕的嗅著她那髮絲清香。
“但是,我卻需要這樣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