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晚村聽到這裡,便沒有再與土方植村多說些什麼,她立刻轉身就向醫院外疾步跑去。
她要趕在金世隱到達北峽市之前攔住他,因為這場交火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信田辛出的陰謀。
就在交火事件發生兩個時辰之前,四號院東側辦公樓內,信田辛出叫住了正要匆忙出門的大島晚村。
他在樓梯口看到她,問道:“大島,如此匆忙可是有緊急要務?”
大島晚村躬身禮道:“方才吉永老師,讓我去仁德醫院將您的檢查結果報告單取來.”
信田辛出頓了頓,對大島晚村說道:“不急,可否到你的機要收發室去坐一坐?”
大島晚村一愣,用餘光瞟了一眼信田辛出手中拿著的一份牛皮紙檔案袋,隨即說道:“信田大將請.”
說著,兩人向二樓走廊盡頭的機要收發室走去,大島晚村來到門口後先拿出鑰匙開啟門請信田辛出走了進去。
這機要收發室不同於一般普通收發室,有四名以上工作人員,紛雜繁亂,而且還要對接外部和內部諸多電臺。
這裡只有大島晚村一人,只負責第三兵團最機密的檔案收發,收發物件也只是東都的上山府和信田府兩處。
信田辛出先是環顧了一下這間方方正正的辦公室,衝著門的正前方是一張桌案,上面只擺放著一臺發報機和監聽機。
桌後是一張簡單的辦公椅,桌案的旁邊還有一個暗綠色半米高的保險箱。
進門右手側是一個雙人沙發和一張靠著牆角的小茶几,上面擺放了一株蘭花。
大島晚村指了指沙發說道:“大將請坐,我去給您倒茶,此處稍有簡陋,請您見諒.”
信田辛出卻坐了下來,順便把手中一直拿著的牛皮紙袋放在了茶几上。
他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如此麻煩,我說幾句話就走.”
大島晚村見到信田辛出說這話,便也沒有再動。
“你也坐下吧.”
信田辛出微笑道。
大島晚村自是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了下來,她先問道:“大將有何任務,儘管安排給我便好.”
信田辛出卻只是問道:“大島,你今年也有,二十九了吧?”
大島晚村確實也沒有想到,信田辛出開口竟是與她聊無關緊要的話題。
她答道:“剛好三十歲.”
信田辛出點點頭,接著說道:“三十歲的女人,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大島也是女子,還是一位優秀出色的女子,緣何要這樣的生活呢?”
大島晚村沉了沉眸子,她問道:“大將覺得大島是怎樣的生活?”
信田辛出笑了笑說道:“刀口舔血、心狠手辣.”
大島晚村看了一眼茶几上那一株蘭花,說道:“我沒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何不妥.”
信田辛出卻說道:“是人,就會有慾望,你竟是真的無慾無求嗎.”
大島晚村仔細揣摩著信田辛出這話裡的意思,卻是很難把握出來。
她說道:“大將,自從我發誓效忠信田府以後,便跟著吉永老師一步一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