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題微微笑了笑,鼓了兩下掌說道:“沈老闆,這場賭局很精彩.”
沈樂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表情厭惡的扔在了地上,對拳臺上的裁判和拳手喊道:“他,你們處理了便是.”
話音剛落,趙封便被一起湧上來的人群毆著,很快便奄奄一息的被扔出了樂麗大世界。
“美人哥哥,你認為他該死嗎?他想要活著沒有錯的,人都有權利活著.”
“可是,他不該騙他,騙他的感情,騙他的一輩子,你看阿來真慘.”
沈樂雖是笑著,但卻絲毫沒有溫度,冰冷至極。
蘇河題說道:“沈老闆看的通透.”
沈樂揉了揉肩膀說道:“今日玩兒累了,歇了吧.”
“美人哥哥,我這裡有一張請柬,明晚在樂麗大世界的演藝大廳,有一場豪賭盛宴,我希望你能來參加.”
說完,沈樂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張金色帖子,遞到蘇河題的手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離開了地下拳場。
蘇河題低頭看著手中的金色請柬,皺眉低語道:“看來,沈樂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底細.”
這時,他看向鐵籠子被關的四個生物學家,此刻被放了出來,有人走過來給了他們每一個人一筆錢,接著便從地下拳場的後門離開了。
蘇河題一驚,遂而趕緊跟了那四人身後而去,後門是通向下水道的,四人在一處岔口分開了。
蘇河題想了想,轉身向身後的岔口緊跑了過去,正好截住了一個單獨離開生物學家。
他迎了上去,一把抓住這人的手腕,藉著下水道上方井蓋投進來的微光看去,一驚道:“你是誰?”
這是一個年輕男人,他並不是生物學家,方才在地下拳場本就昏暗,加之距離較遠而這四人都是西洋人,蘇河題根本看不清他們的長相。
“你,你是誰啊!抓著我幹什麼!”
這年輕男人用力掙脫著蘇河題的手喊道。
蘇河題頓了頓,伸手去扯這男人的下巴上的臉皮:“是真的,你不是美堅人!”
這年輕男人甩開蘇河題的手,揉了揉臉喝道:“當然不是,我是景國人.”
卻是,他的話剛說出口,似是發現說漏了嘴一樣,趕緊趁著蘇河題不注意向身後跑去。
蘇河題見此,他便是不能開槍的,而這裡的位置極低,拳腳也伸展不開,他看到腳邊的半塊磚頭撿起來便扔向了那年輕男人的小腿上。
“啊!”
只聽一聲慘叫,那男人一個趔趄的摔在了汙水中。
他疼的抱住右腿小腿來回打滾,哭喊道:“哎呀,這是幹什麼啊,腿都要斷了!”
蘇河題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那年輕男人身邊,伸出手說道:“我拉你起來.”
那年輕男人停住哭喊愣了愣,遂而仍是抱著小腿繼續埋怨道:“你有病吧,把我的腿砸傷,又過來拉我起來,神經病吧!”
蘇河題鬆了鬆肩說道:“我且是不能開槍不是.”
年輕男人一聽這蘇河題竟是有槍的,以為他是稽查處的探員,便一個激靈騰的跳了起來,抖了抖腿說道:“我沒事了,大人您有何吩咐?”
蘇河題看著眼前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不由得只感到好笑,他問道:“你是什麼人?”
他打量著這年輕男人,約麼也就有二十幾歲,身材有些瘦削,不過身手倒是很靈活。
這年輕男人撓了撓頭說道:“我,我就是個普通人,沒啥特別的.”
蘇河題抱著雙臂,揚了揚眉問道:“我問你是不是普通人了嗎.”
年輕男人一頓,隨即尷尬的笑道:“嘿嘿,大人,您,您到底要幹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