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妹妹是不是很變t？（堅持一萬字！）
今天這一通實驗下來，陸凡可謂是收穫滿滿。
對精神世界的開發，以及對自己能力更深一層的理解。
“果然啊，能力就是得經常用，沒事兒就要琢磨！”
“這波我大意了，我的我的。”
陸凡嘴裡碎碎念，估摸時間已經到下午兩三點了，便直接返回。
調整精神頻率，離開精神世界，恰好是和進入完全相反的頻率。
倒著來就好。
離開時，他口袋裡放著十數個各個等級念珠。
妖魔肢體暫且放在那裡，太多了，只拿了一些四階妖魔的殘肢。
物質界.
落地後，還不等陸凡回神，周雨歆的驚歎已經響起。
“哇！！姐夫你去精神界獵殺妖魔啦？”
“那裡怎麼樣？妖魔多不多？強不強？”
“我什麼時候能去？你帶我去吧？”
她小嘴嘟嘟嘟像個機關槍一樣放炮，不給陸凡回答的時間，下一個問題就已經丟擲來。
“呵呵呵，還行吧，危險肯定有的。”陸凡乾笑一聲應付兩句，心裡暗自泛起了嘀咕。
姐夫？
你個小丫頭片子，別人不知道伱的本性，我可是知道！
周雨歆可不是什麼傻白甜瑪麗蘇女主。
這丫頭也就前期吃過一些小虧，因為硬實力不足。
到了八十多章時，她已經是半黑化狀態，從一個反派家族根據地殺出一條血路求生。
連嬰兒都沒放過，順手一道靈能爆發給轟碎了。
周雨薇從外圍往裡殺，她從裡面往外殺。
也就是兩姐妹匯合並一起逃生後，陸凡看著劇情似乎有點變味了。
這丫頭好像要對周雨薇乾點什麼。
總之就是不對勁。
可惜小說只寫了一百章，陸凡估摸著如果能寫到四五百章，周雨歆絕對是全收。
有那個趨勢。
“那你能帶我去精神界嗎？梅統領不讓我們去！”
周雨歆眼裡閃爍著小星星，儼然一副崇拜強者的少女模樣。
“再說吧”
陸凡打了個哈哈，隨手從兜裡掏出一顆一階念珠。
“這個應該值七八萬，就當支付房租了。”
兩姐妹都沒接。
周雨薇看了看陸凡，緩緩說道：“我們應該給你錢的，只是現在還沒發工資.”
說罷，她摁著妹妹的頭，給陸凡深鞠一躬。
陸凡沒躲開，同時把念珠收回去。
不管是周雨薇還是周雨歆，都有一個愛憎分明的性格。
哪怕後期周雨歆黑化了也不是一個令人討厭的角色。
兩姐妹都很識趣，也很識大體。
這也是陸凡願意在周家暫住的原因。
主角身邊肯定麻煩不斷，但同樣的，機緣也不會小。
麻煩和收益是掛鉤的。
當然，但凡這倆姐妹能出一個腦殘，陸凡絕對不會留下。
除非有利可圖。
“我也不跟你們客氣了，我這個人喜歡交朋友，咱們交個朋友比交易更好。”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饒是陸凡最困難的學生時期，同學請他吃飯，他也一定要回請對方。
周雨薇有些感激，連連點頭：“我去倒杯水，陸凡你先坐。”
趁她離開的功夫，陸凡都還沒坐下，周雨歆一伸腿勾過來一個板凳站在上面，企圖讓自己和他能【平等對視】。
少女也不怕生，眯著眼踮著腳尖和陸凡對視，幾乎到了臉貼臉的地步。
“喵？姐姐.哦不，妹妹是不是很變態？”她賤賤的學了一聲貓叫。
陸凡不為所動，手指點著她的額頭推開一些。
“橘貓就是我，咋啦？”
聞言，周雨歆有些錯愕，她沒想到陸凡承認的正麼乾脆。
趁她愣神的功夫，陸凡一個掃堂腿踢倒板凳，用意念之力把這丫頭推回座椅上。
“變化之術，這有啥好稀奇的，我是個正兒八經的修士，會點法術很正常。”
“喲喲喲喲~修士？要成仙了嗎？成了~道爺我成仙了~”周雨歆撇著嘴，發出一陣怪聲。
“陸大帥哥，我小時候也覺得自己與眾不同，然而.”
“然而你真的與眾不同。”
陸凡截斷她的話。
“切。”
周雨歆切了一聲，起身揹著手，老神在在道。
“梅統領說過，有些深山老林裡的老古董猛然間成了覺醒者，他們都以為自己是修行者，比如有個道觀的老道士就是如此。”
“偏偏他還是個共鳴師，有很多靈能技自己就能悟出來，更無解了。”
“到現在他還天天喊：道爺我成了，成了！”
“這是梅凡的原話？還是你潤色加工過的？”陸凡問了一句。
“.”
短暫的沉默後，周雨歆乾咳一聲，擺擺手：“這不重要！”
她再度扶起板凳站在上面，盯著陸凡的眼睛。
“陸道長，你看我媽的次數好像比看我姐還多？”
“其次是我？最後才是我姐？”
“我猜你不喜歡正兒八經的同齡女孩，你肯定缺愛，缺母愛。”
“嘖嘖嘖，你的性格很複雜啊陸道長。”
“我覺得你也不想你的小秘密被別人知道吧？”
“.”
擦，看小說時沒感覺周雨歆這麼厲害！
陸凡一陣無語。
周雨歆說的都對，還少了一點。
父愛。
陸凡是孤兒，父母的愛都缺。
這種人格下，會喜歡更成熟溫柔的女人，這是母愛的缺失。
同時也會很待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或是蘿莉。
這是因為父愛的缺失。
不過，周雨歆就算點出來又能怎麼樣。
陸凡的內心早已強大起來，這些所謂的小秘密，恰恰是他【人性】的一面。
他願意保留下來，讓自己時時刻刻都有感情需求。
這才是一個完整的人。
否則，一個世界一個世界的度過，這和無盡輪迴有什麼區別？
兩人對視時，暗門後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很輕，但在陸凡耳朵裡就顯得很重。
鄭恩恩！
他一個激靈，一腳踢在板凳上，在周雨歆故意發出的哎喲聲中，再度用意念之力把她推得遠遠的。
不是怕鄭恩恩，而是不好看。
如果是周雨薇來，她頂多當兩人是朋友間玩鬧。
鄭恩恩畢竟是位母親，一個疑似大女兒男朋友的人，又和二女兒這樣搞，這誰能接受？
“誒？你們兩個已經起床了嗎？”
鄭恩恩顯然是剛睡醒，還有些迷迷糊糊。
“我們壓根沒睡。”
“下午好。”
兩人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各自應答一句。
鄭恩恩倒是沒想那麼多，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簡直要撐爆連衣裙的完美曲線一覽無遺。
周雨歆不動聲色攔在陸凡面前不讓他看，可惜個子太矮。
她在同齡女生裡算高挑的，但一米六的個子對於一米八幾的陸凡來說，只能說勉強脫離約德爾人的範疇。
伸完懶腰，鄭恩恩再度恢復元氣滿滿的媽媽模樣。
“我要開始做飯了，陸凡喜歡吃什麼？”
“我？我一般不咳，我飯量很小，有什麼吃什麼。”
現在陸凡可以完全不用吃東西。
吃是為了攝取能量，當有了更高階的能量後，大可不必從食物中獲取能量。
周雨歆撇了撇嘴：“他肯定喜歡吃魚，弄點小魚乾就行了！”
“好的。”
鄭恩恩欣然同意，拿出幾張鈔票遞過去：“嗯哼？”
周雨歆：“.”
“我覺得家裡有什麼就吃什麼吧，挑食不好。”
她乾巴巴笑了一聲，並不想出去買菜。
下午剛和姐姐討論出一些靈能的基礎用法，還沒來得及實驗。
對於初得超凡的少女來說，吃飯什麼的，暫時省幾頓也不是不行。
“來來來，我給你看看我上午研究出來的好東西！”
待到鄭恩恩走後，周雨歆迫不及待拽著陸凡就要往樓上去，恰好和周雨薇走對臉。
她說是去倒水，其實是去換了身衣服，連發型都換了一個。
“你們兩個這是要？”
“你不是去倒水了麼，難道是換衣服太口渴所以把水喝了？還是沒找到水杯選擇用嘴當水杯？”
嘶——
陸凡是真的頭大，這個周雨歆的嘴是不是太損了點？
還是說姐妹倆的家庭都這樣，兩人互相鬥嘴？
周雨薇顯然早就習慣妹妹的節奏，瞟了一眼陸凡，而後輕笑道。
“我忘了冰箱裡有飲料，所以換完衣服就下來了，畢竟一宿沒睡，上午又實驗靈能弄得滿身臭汗。”
這也不是個善茬。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姐姐的【道行】比妹妹略深一些。
陸凡忍不住打斷兩人：“為什麼一定要去樓上說？”
“我的意思是呃，樓上有什麼東西嗎？”
兩姐妹對視一眼，齊齊說道：“正要說這個！”
陸凡：“.”
二樓。
這裡其實是有好幾個房間的，包括周雨薇的房間也在。
只是礙於前些日子附近太混亂，她必須和媽媽住在樓下，充當警戒。
這種老式宅院，如果只住二樓，院子裡翻進來人都不知道。
周雨歆從二樓小客廳角落拉出一個大箱子，拿出一些小玩意兒。
“這個！”
她手裡舉著一個筆筒。
就是把普通的水筆拆開，只留透明色的筆筒。
“你看好咯。”
周雨歆四處看了幾眼，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隨後，她把筆筒擱在嘴裡，深吸一口氣：“tu——！”
啪！
牆壁上莫名出現一個凹陷，裡面有小小的一灘肉泥。
一直不知品種的飛蟲被轟碎了。
“.然後呢？”陸凡有些懵逼。
你們倆叫我過來，就是給我看這個的？
“什麼然後啊！”周雨歆有些激動：“我把靈能壓縮了，然後打出去打死了那隻蟲子！”
“力道、速度、精準度、以及操控靈能的技巧！”
“這一下都能把人的眼睛打瞎了！”
“這樣啊”陸凡撓了撓頭，不知道是該誇她小天才還是吐槽她太沒安全感。
這點微末伎倆不如直接爆發靈能，把人轟飛出去。
當然了，陸凡心知周雨歆的想法，靈能的量不夠肆意揮霍，只能從技巧入手。
剛才那套操作，以普通人的視角是看不見純粹靈能的。
靈能有質量這不假，卻是完全透明。
在陸凡的眼中，周雨歆調動體內藍色能量匯聚在口中壓縮。
隨後，藉助筆筒的束縛，形成了一根不算很粗的【靈能束】。
不是以筆筒束縛靈能，而是束縛自己。
人操控靈能也是有極限的，需要不斷練習增加熟練度。
很顯然，周雨歆就算再天才，也做不到一上午時間形成微操。
她將靈能壓縮，感知到靈能觸碰筆筒後，就繼續收縮直至定型，藉此達到束縛的效果。
確實有點小天才，畢竟才剛剛覺醒。
周雨歆見陸凡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估計也察覺自己這手可能屬於小把戲。
她撓了撓頭，轉而又拿出一個彈弓，順帶拿出幾顆鋼珠。
陸凡一看就知道是要幹嘛用，出聲打斷她：“好了，不用試了。”
“你們兩個的精力不要放在工具上，至少現在不用。”
“什麼啊我好不容易.”周雨歆情緒有些低落。
陸凡看著地上的工具若有所思。
他沒有靈能，但他有法力，其實這些都是能量。
靈能這種能量有些特殊，它是有形有質但無色的。
這種形態的能量更容易被操控。
無論是擬態還是質變都非常優秀，算是一種天生為了戰鬥而生的能量。
周雨薇見妹妹有些失落，上前揉了揉她的頭，溫聲笑道。
“主要是前些日子情況特殊，雨歆很執著讓自己立刻擁有一定的戰鬥力。”
陸凡微微點頭：“梅凡沒有教你們什麼嗎？我指的不是靈能技，而是一些戰鬥知識之類的。”
梅凡就隱藏在周家附近，還有人換班，幹嘛不派人過來教導一下？
還是說除魔衛有什麼別的打算？
“沒有，梅統領說，現階段就是要抓緊時間冥想。”
兩姐妹異口同聲道。
冥想，共鳴師獨有的修煉方法，等同於共鳴師的【呼吸】。
屬於本能，不用很刻意的修煉，就放空自己，用精神力感知外界天地就好。
修煉是自動進行的。
同時兼具了吸收靈能、壯大精神力的功效。
這就是共鳴師天生優勢的地方之一。
普通靈能者需要學一個呼吸法吸納靈能，一個冥想法壯大精神力，一個鍛體法強化體魄。
“這樣啊也對，萬丈高樓平地起，如果有優秀的身體素質，很多戰鬥技巧會信手拈來。”
陸凡略微沉思，想到一個好東西。
是今天賦靈卡卡西后，突然得到的靈感。
“給你們看樣東西，注意看我的手。”
“什麼東東？”周雨歆看過去的同時，小嘴也沒閒著。
“看個球！”陸凡神秘一笑。
他平攤右手，將法力匯聚在掌心。
“先凝聚一團能量，凝聚你們自身能量的.三分之一吧，不夠或是太多自行調整。”
兩姐妹似乎明白了什麼，趕緊有學有樣。
“緊接著操控能量，變成一個球，大小無所謂，一定要圓潤不可以麻麻賴賴的。”
陸凡手中的藍色法力瞬間形成一個渾圓球體。
他精神力很強，操控法力自然是輕鬆達到入微。
另一邊，兩姐妹就沒那麼容易了，均是死死盯著自己掌心，像是遇見生死仇敵一樣。
陸凡沒有等她們，接著說道：“形成球之後就瘋狂壓縮，壓縮到極致，保證不失控就行。”
砰！
砰！
這下兩姐妹撐不住了，靈能還沒有形成球體，又聽了陸凡壓縮這句話，下意識開始壓縮，結果直接散開。
“壓縮完成後呢，就讓它開始旋轉，也是做到極致。”
陸凡眯著眼，手上虛託一個高濃度法力球。
至今為止，他已經往裡面輸入足足10縷法力，是自身全部法力的五分之一左右。
“記住了，外部順著一個方向高速旋轉，內部雜亂無序。”
“完成了！”
說著，陸凡抬了抬手，方便兩姐妹更清楚看清。
“這種方式對我而言有些太過浪費了，對你們也是。”
“勝在一點，可以透過不斷注入能量提升威力，這是大部分能力模板做不到的。”
“能力模板？”兩姐妹齊齊發問。
“就是能力、技能、靈能技、法術、神通。”
陸凡隨口解釋一句：“我給你們看這個，不是單純教你們一個靈能技。”
“這是一個現成的殺招，同時，在完成這個球時，你們也順帶鍛鍊了自己的精神。”
“空有量不行，有量有質也不夠，還需要完全掌控自如，達到入微級操作。”
說到這裡，周雨薇臉莫名紅了一下。
陸凡沒注意，依舊在講解：“記住，靈能是你們最基礎的能力，精神力也是，學會掌控它們。”
指導時間結束，他直接回收這個法力球。
這時，周雨薇突然好奇了一句：“聽陸凡你的意思，這樣的攻擊方式並不可取？”
“不，這取決於你們的能力模板是否優秀，以及自身戰鬥風格是否符合。”
“還要看當時的戰鬥局勢。”
世事無絕對，留一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得著了。
之後，三人又席地而坐，根據手冊的內容討論了一番。
陸凡不會因為姐妹倆是新人就覺得和她們討論無用。
聖人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論道是好的，溫故而知新也是好的。
討論途中，鄭恩恩叫三人去吃飯。
陸凡也跟著下去。
吃飯間，周雨薇說了一些有關小酒館的事。
今天算一天，後天梅凡會帶人過來改造小酒館。
對外宣稱可能要持續半個月，實際上一天就能完成。
其餘時間，梅凡會用一種術法封印整座院子，普通人看著就是被建築綠布圍起來正在建設。
同時，靈能者無法在她們家的範圍內出入精神界，大大保證了安全性。
負責改造的是一位土系高手，對於搞工程建築這方面，他已經達到了被高層明令禁止插手房產基建的層次。
無他，影響民生。
他一個人，一天就能起數棟高樓，而且非常堅固，佈局隨意操控。
但是，這數棟樓從地基到主體到形成毛坯，最起碼能養活上百個家庭。
包括植物系的，生命系的，也都被嚴令禁止出售速成動植物。
速成不代表不好，因為是靈能催熟的，比種出來的更有營養更健康。
同樣也不能對普通人出售，只能供給一些形成規模的靈能者家族。
還是民生。
陸凡聽後忍不住暗暗點頭，不愧是自古以來就有超凡的世界，有些事做的確實不錯。
既不呆板，又保證了底線。
鄭恩恩不太關心這些，也不太能理解超凡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
她關心的是兩個女兒。
特別是周雨歆，這還是個十幾歲的毛丫頭。
不夠十六週歲，連銀行卡都辦不出來，這怎麼就成了國家特殊部門的正式職工。
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頂多就是姿色上乘，改變不了兩個【神仙女兒】的決定。
無奈，她只能頻頻將目光看向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