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別告訴我,這人偷了老闆娘錢。
主播咋知道的?”
“離離原上譜啊,如果是真的,主播你不去警局真是屈才了.”
“我有印象,這人還真去了屋裡一趟,拿著一瓶白的出來的。
記得當時他有帶黑色外套進去.”
“不能吧,我也記得,這人進去了也就一分鐘,他怎麼知道老闆娘把錢放哪了?”
“我腦袋瓜子嗡嗡的,如果真抓對了,主播也太6了吧?”
“是我的錯覺嗎?我看這人已經開始慌了。
不是吧,主播又抓對了?”
水友們都蒙圈了,上一次葉天抓到逃犯已經夠離譜了,能夠說到準新娘的各種情況也是離譜的一批。
誰能告訴他們葉天這次又是什麼情況,怎麼吃個飯的功夫還能抓個盜竊犯?老闆娘快步走了出來,看到此情此景也是急得不行。
寸頭男不爽的看著葉天,掙脫開了葉天的束縛:“你在胡說什麼,你才順手牽羊.”
“有病就去治,別冤枉勞資!”
寸頭男說話倒是硬氣,要是不看他額頭上滲出的虛汗,還有在場再沒有和寸頭男一樣符合盜竊者特徵的人,葉天還真沒準信了他的邪。
“是嗎?偷盜了人家兩萬塊,這都不算順手牽羊了?”
葉天似笑非笑的說道。
寸頭男瞪著個死魚眼子:“放屁,勞資要是偷錢,勞資死全家!”
“得虧發誓不管用,要不然你全家老小都沒了,埋都沒人埋.”
葉天樂了。
這年頭的盜竊者這麼勇嗎?都抓現行了,還能發這種毒誓。
寸頭男鐵青著臉沒說話,只想跑路。
這時葉天突然一拳打在了寸頭男的外套上。
寸頭男一時沒抓穩,瞬間外套就掉在了地上。
和外套一起掉在地上的,還有一堆紅鈔票。
一張一張的紅票子撒了一地,搭配寸頭男的臉色,有種別樣的滑稽。
“哈哈哈,我都快笑死了.”
“主播夠強,也夠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