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相差太大,他雖不在意這個,但驪歌是個極為高傲的人,恐怕不願聽到別人說她攀附自己,到時她恐怕會對自己敬而遠之。
與其過早表露心意,讓驪歌心生警惕,不如再等些時日,慢慢用這些時間將自己刻畫在她心裡。
趙驪歌低著頭,並未瞧見他面上的神情,抽回手,“看你的樣子也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趙驪歌站起身,轉身離開,江鶴垣瞧著她通紅的耳垂,低低地笑出聲。
趙驪歌站在門口,神情迷茫,江鶴垣與她之間的動作太過親密,她雖然不願多想,但總歸是不妥。
她能察覺到江鶴垣對她的好感。
可惜,她並不需要。
方才同靖安侯夫人聊天,她似乎並不著急江鶴垣的病情,若非自己提醒,她還未必放自己過來探望江鶴垣。
可見不僅是江鶴荃同江鶴垣之間關係緊張,江鶴垣在這個家裡,恐怕都是不大受歡迎的。
趙驪歌抿緊唇瓣,侯門深似海,她同江鶴垣合作,但她並不想攀高枝,更不想捲進侯府的恩怨裡。
趙驪歌深吸一口氣,甩掉腦子裡紛亂的思緒,抬頭挺胸,拎著藥箱往外走。
江鶴荃坐在椅子上,看到她出了院子,雙眼一亮,“趙驪歌!”
趙驪歌扭頭看過去,頗為詫異,“你怎麼在這兒?你要進去看二公子嗎?”
“嘁,誰稀得看他。
我來是想讓你給本公子治腿.”
江鶴荃不屑地搖頭,指了指自己的雙腿,道。
趙驪歌眯起眼,江鶴荃後背陡然升起一絲涼意,跟著就聽見她略帶戲謔的嗓音,“你今日不怕疼了?”
“笑話,我何時怕疼過?”
在治療時候痛得鬼哭狼嚎這麼丟臉的事情,他絕對不要承認。
趙驪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巴巴地過來,自己總不好拒絕。
故而趙驪歌當先一步對著江鶴荃的院子走去。
一陣鑽心蝕骨的疼痛過後,江鶴荃抽著嘴角生無可戀地癱在椅子上,淚流滿面,“趙驪歌,你是不是見不得我欺負江鶴垣,故意報復我?”
“再胡說八道,你這雙腿乾脆別要了.”
趙驪歌收拾針囊的手一抖,色厲內荏地說,心裡面莫名湧上些許慌亂。
江鶴荃對上她滿是惱怒的眼眸,不由怔住,心口微熱,直勾勾地盯著她。
趙驪歌見他不說話,當他受到教訓,提起藥箱出門,“我接下來幾日怕是真的來不了了,你記得服藥.”
江鶴荃摸著雙腿,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