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驪歌勾起唇角,絲毫不奇怪會是這個結果,就不知道趙清月是怎麼向趙飛鳶解釋她和自己一樣長了痘痘。
“趙飛鳶身邊的丫鬟被處置了,趙飛鳶聽信了趙清月的話,誤以為是是丫鬟沒有刷洗乾淨茶盞.”
小甜豆適時地解開她的疑惑。
趙驪歌差點憋不住笑起來,這麼蹩腳的理由,也難為趙清月能夠哄得趙飛鳶相信。
“大姐姐,明明是你,是你說那藥能保養肌膚,我才和二姐一起泡茶喝了,可是喝完之後,我和二姐姐臉上就長了痘,你,你怎麼能不承認呢?”
趙清月一臉悲愴地開口。
瞧她淚眼婆娑的樣子,趙驪歌嗤笑一聲,“你變成這樣,許是吃了什麼別的東西也說不準,怎麼就非得賴到我身上?”
“不是你還有誰?”
一想到那個死丫鬟連個杯子都擦不乾淨,趙飛鳶心口就冒起一團火,指著趙驪歌破口大罵,“你看我和我娘都不順眼,所以故意用毒藥來害我.”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讓趙清月拿著藥粉去向趙付宇告狀。
就是趙清月這個蠢貨,非說要真的服用下去讓趙付宇瞧見效果,才能夠惹得趙付宇真的惱怒趙驪歌,結果害的她也變成這個鬼樣子。
趙飛鳶摸了摸臉上紅腫的地方,痛得她齜牙咧嘴,這下子,她是徹底不能出門見人了。
趙清月不說話,站在一旁默默流淚,心裡暗罵趙飛鳶蠢貨,她最好就這麼一直嚷嚷,讓趙付宇看清楚他這個引以為傲的女兒是個潑婦性子才好。
“笑話!我既然要下毒,你們還能在這站著?”
趙驪歌站起身,古井般的眼眸毫無波動,轉眸看向趙付宇,微微一笑,“你說對嗎?父親?”
趙付宇莫名想起趙驪歌的孃親臨走前的表情,似乎也是這個樣子,嚇得他雙腿一軟,竟有些不敢與趙驪歌對視。
見他別過眼,趙驪歌在心底啐了一聲,揚起臉,“罷了,既然你們都懷疑我,不如找大夫過來瞧瞧.”
“或者父親親自瞧瞧?”
趙驪歌彎起唇角,漆黑的眼眸瞧不見一絲光亮,猶如一個巨大的漩渦,將趙付宇吞噬進去,“說到底,父親是御醫,應當能分辨的出這藥有沒有毒.”
言下之意,趙付宇連看都沒看,只聽信趙飛鳶的片面之詞就迫不及待地喊她過來,張嘴就要教訓她,分明是偏心。
趙付宇唇瓣抖了兩下,看向趙清月,“給藥包拿過來.”
趙清月自信地取出藥包,常隨立馬接過來遞給趙付宇。
裡頭還剩一點殘餘的粉末,趙付宇湊近聞了聞,又用手指蘸起一點放入口中,神情不斷變化起來。
趙驪歌知曉他定是知道藥粉沒問題了,翹起唇角,胸有成竹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