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圈,趙驪歌也沒有找到可疑的人,只好暫且放下此事,不過不管是誰,這人都是友非敵,倒也不用太過在意。
趙驪歌一邊陪著太后說話一邊給太后按摩穴道,太后心情舒暢,不過片刻就來了睏意,趙驪歌笑著告退等趙驪歌走了,太后才睜開眯著眼的雙眼,眼底精光閃爍,“李嬤嬤,你覺得這丫頭如何?”
“奴婢瞧著趙小姐是個好的.”
李嬤嬤笑著道。
“難怪他會求到哀家跟前來,的確是個可人兒.”
太后滿意地笑起來,坐直身子,“你去將皇帝請來吧,哀家身子有些不舒服.”
李嬤嬤眯著眼笑,應了一聲,轉身出去請皇帝了。
趙驪歌剛回府上,宮裡邊的聖旨就到了,宣旨的公公看到她,立時笑起來。
眾人跪在地上聽旨。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御醫院院首之女趙驪歌,容貌端方,品性貞潔,忠孝兩全,醫治太后有功,特賜封貞敏縣主。
欽此.”
趙驪歌跪在地上,眼底全是震驚,見公公向自己走來,連忙高舉雙手接過聖旨,大聲道:“臣女謝主隆恩.”
季雅安差點沒昏過去,尖銳的指甲死死地摳著地上的泥土,這個賤人,憑什麼?憑什麼被封為縣主!“貞敏縣主,太后娘娘說了,讓你就放寬心,好好地給她瞧病,旁的不用多理會.”
公公瞥了眼季雅安,毫不避諱地開口。
趙驪歌掩著唇笑,從袖子裡摸出一袋銀子遞過去,“是,驪歌知曉了,勞煩公公跑一趟了.”
公公接了銀子,隨手塞到袖子裡,又說了幾句吉利討喜的話,這才帶著人離開。
趙驪歌回眸,就對上趙付宇複雜地眼神,微微一笑,拂了拂身子,“父親,女兒回去歇息了.”
季雅安狠狠捏著手裡的帕子,死死地盯著她。
趙驪歌走到她身邊,突然停下來,壓低聲音道:“季雅安,我勸你還是出去看看,有空在這兒記恨我,不如想想怎麼挽救趙飛鳶的名聲,外頭的人可不像父親一樣好糊弄.”
季雅安勃然變色,咬牙切齒地望著她,“你做了什麼?”
趙驪歌但笑不語,輕蔑地瞥她一眼,帶著秋琴春畫離開。
季雅安在她身後氣得臉色通紅,手裡的帕子直接被撕成兩半,趙付宇瞥見她的神情,禁不住皺眉,低喝,“你想做什麼?”
季雅安陡然清醒過來,收起臉上的怒火,露出幾分委屈,擠出兩滴淚來,“老爺,妾身只是替飛鳶覺得委屈.”
“委屈什麼?驪歌能得縣主之位是她自己的本事,與飛鳶有什麼關係?”
趙付宇不耐煩地看著她。
以往他覺得季雅安溫柔小意,最是體貼,家裡有她操持著,自己能省心不少,可最近她是越發不懂事了,頻繁鬧出事情來,連後宅都管理不好。
趙付宇揉了揉眉心,面上展現出些許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