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樾的吻一點點往上移動,沈念任他吻了一會兒才用腳抻開他,“去洗洗。”
許沉樾喘著粗氣停下,手掌仍然不捨地圈著沈念細細的腳踝。
他身上彷彿燃起火焰,灼熱得驚人。
沈念把手放在襯衫領口,鬆開一顆釦子,羊脂般的肌膚露出來,陰影的地方是幽暗的溝壑,挺拔的山峰撐起襯衫。
許沉樾的身體又緊繃了幾分。
沈念見過他的腰腹線條,也感受過他的緊實,她盯著他問:“平常怎樣健身?”
不說何之恆的職業需要操得很完美,就連顧東也會經常去健身房,才會有那樣的身材。
男人要練腰,懂的都懂。
許沉樾照實回答:“跑步,俯臥撐。”
沈念就知道他有練,身體永遠做不了假。
“許沉樾,我想看你練。”
當然,重點不是練,而是……在於玩。但是她不會告訴他。
許沉樾沒有二話,他把襯衫袖子卷得更高,隨後俯下來,準備開練俯臥撐。
沈念捧著高腳杯,依然是那副慵懶的樣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品著紅酒,一邊欣賞俯在她前面的許沉樾。
他做得起勁,姿勢標準,手臂的肌肉在一俯一撐之間,幾乎要撐破襯衫,力量感爆棚。
許沉樾五官深邃,不似何之恆的大氣華麗,也不如顧東的野性賁張。
但他這種偏向線條感的長相,當汗沿著那優越的線條滑落,便姓感得無以復加。
沈念抿了幾口酒,身體往後挨著沙發靠背,把腿抬起來,搭在茶几上。
許沉樾正在揮灑著汗水,突然一個抬頭,看到眼前白皙修長的腿,隱隱還能窺到一點襯衫底下的風光。
視覺衝擊太過震撼,他差點就撐不住,好在他及時穩住,調整好呼吸,繼續做下去。
但他的心全亂了,各種想法輪番上陣,他都不敢再看沈念。
沈念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跟前,低頭看他,“我檢驗一下你的健身成果。”
許沉樾以為自己的心就要跳出來,他不能抬頭,他的防線節節敗退。
他努力調整著呼吸,當他以為他可以時,突然感覺到身上一重。
是沈念坐了下來。
許沉樾整個人懵了,腦袋又成漿糊狀。
沈唸的聲音就在他旁邊,“怎麼,我很重嗎?繼續做啊。”
許沉樾下意識照著她的話去做,他的力量感完全可以,但是他的心臟不聽使喚。
他練不下去,他想緊緊抱著沈念,想親吻她。
沈念:“再做一會兒。我想看。”
她很正經地說著。看個俯臥撐嘛,她還什麼都沒做呢。
然而許沉樾覺得自己在爆炸的邊緣,她不止坐下,她還蹭了幾下。
只隔著襯衫,他感覺敏銳。
他心猿意馬地又做了幾個俯臥撐,可是沈念突然低低地喘了一聲,“你襯衫,好硌面板。”
許沉樾只聽到自己腦子裡“轟”的一聲,這下是真做不下去了。
沈念放過他,從他身上起來。
許沉樾立馬從地上起來,胡亂地扯釦子,一把將襯衫脫掉。他已經熱得全身是汗。
“洗洗?”沈念笑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