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容珩甘願受騙(1 / 2)

這次,顧小侯爺不但要自己逃學,還要拉著同學一起逃!

容允浩聽到她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瀾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顧瀾紅唇上揚,雙眸明亮:“跟著我走便是。”

容允浩看著顧瀾的臉,毫不懷疑,一下子從座位竄下來,然後拉著容寶怡的手撒嬌:“阿姐,我們走吧!走嘛走嘛,我們去找爹爹。”

寶怡歷來都循規蹈矩,做事認真嚴謹,從未做過逃學這種事,甚至連想都沒想過。

聽到小世子的撒嬌,她心裡有些猶豫不決,又有些意動。

顧瀾看著她,說:“長樂縣主,想一想你射箭那日。”

容寶怡雙眸閃爍,不由回憶起那日的情形,指尖微微發顫,似乎還能感受到弓弦在指腹繃緊的觸覺。

那是自己第一次射箭,原來她真的不輸於那些男兒——

韓萱兒聽到顧瀾的話,激動的站起來:“顧小侯爺說得對,我也出去,我還沒見過王爺呢!”

顧瀾:......

“安柔縣主就別湊熱鬧了,乖,去讀本恬靜的書吧。”

韓萱兒第一次聽到顧瀾這麼溫和的和自己講話,臉色一紅,整個人有些醉。

二皇子在一旁冷笑一聲,道:“顧瀾,你這是在攛掇浩弟和長樂抗旨。”

顧瀾對他揚起眉毛,淡聲反問:“那又如何,要麼二皇子殺了我?”

她的聲音平靜如止水,透著絲絲寒涼。

二皇子表情一噎,不再說話。

容妙嫣卻少有的有些沉默,眼角的淚痣微微跳動,不知想到了什麼。

逃學,出宮.......

她擯棄心中的雜念,眼神嚴肅了幾分:

“顧瀾,若是從前逃學也就逃了,可是今日,是父皇親自下旨讓睿王去處理軍務,寶怡在宗學學習,兩人不得見面,你若是帶寶怡逃學,就是違抗聖旨。”

“正因如此......”顧瀾放緩了聲音,俊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澄澈的眸子彷彿含著一泓春水,勾魂奪魄,“才更需要公主殿下幫襯一二。”

一瞬間,容妙嫣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動若擂鼓:

“......走吧,不送。”

說完,她冷著眸子看向二皇子:“容祁俊,今日你別離開本公主的視野,你要是敢去通風報信,什麼後果,你自己清楚!”

二皇子一臉驚恐的搖頭:“我不通風報信這事兒也瞞不住啊。”

容妙嫣眼角的淚痣微揚:“嗯,可是本公主只想盯著你。”

二皇子打了個哆嗦,再次閉嘴。

容寶怡終於站起身,卻仍猶豫要不要出去。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悅耳的聲線:“縣主,小侯爺,你們走不走,我家殿下都在外面等好久了。”

容寶怡抬起頭,看見那日救自己的小太監正站在懋勤殿之外,清秀的娃娃臉上掛著暖暖的笑,好像有感染人心的魔力。

“走!”

她下定決心,拉住容允浩的小手,走了出去。

顧瀾跟在兩人身後,在本來要離開的時候轉過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妙嫣面前。

顧小侯爺俯身在寧安公主的耳邊輕聲詢問:

“妙嫣,有什麼要我從宮外帶回來的?”

容妙嫣本來鎮定的面容一下子掠過幾分慌張,白皙的雙頰染成緋紅。

“嗯?”顧瀾又問。

難道她看錯了?容妙嫣對皇宮外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嚮往?

“我......我聽說......本宮聽寶怡說,喜鵲街的糖人,栩栩如生......”她故作鎮靜,輕聲回答。

容妙嫣從小到大,還沒有出過一次皇宮。

哪怕她是大燕唯一的公主,哪怕母后寵愛,父皇關心,她仍是個女子,在沒及笄以前,並沒有宮外的公主府。

所以,容妙嫣只能聽著容寶怡和韓萱兒她們的話,嚮往著宮外的生活。

顧瀾點了點頭,隨即後退了幾步:“好,就做個和公主殿下一模一樣的糖人。”

說完,她就跟上寶怡幾人離開。

容妙嫣握緊了拳頭,臉上的溫度很久也沒有褪去。

從未有人對她說過,要為她帶宮外的糖人。

過了一段時間,秦正笏走進懋勤殿,一臉疑惑的看著第一排的空座位,然後環視四周,發現後面也少了兩人。

“長樂和小世子......還有恩,顧小侯爺和容珩呢?”

二皇子在容妙嫣“你敢多說一個字就等死吧”的眼神中捂住自己嘴,不敢說一個字。

容妙嫣嘆了口氣,道:“正笏啊......”

秦正笏嚇得差點跪下,連忙後退行禮:“公主殿下折煞下官了!”

他和容妙嫣同窗幾年,沒說超過十句話,怎麼今日容妙嫣對他態度大變?

妙嫣笑了笑,眼角的淚痣讓她恬靜的面容多了幾分嫵媚:“是這樣的,顧小侯爺和寶怡他們呢......路上馬車撞了,嗯,要晚點才能來。”

韓萱兒:這理由還能更敷衍一些嗎?

容妙嫣一個冷豔的眼神掃過來,韓萱兒點頭稱是:“嗯對,我來時候親眼所見!”

*

顧瀾五人離開懋勤殿,便停了下來,躲到一處牆角下。

小世子低聲道:“瀾哥哥,我們怎麼逃學呀?今天不是休沐的日子,前面那些侍衛又都認識我們,是不會放我們出宮的。”

顧瀾單手合併放在眉頭,極目遠眺,看見了遠處的東華門。

門口,有著好幾名侍衛站崗,神情十分嚴肅。

就算出了東華門,外面還有宣武門,更是戒備森嚴。

硬闖出去......她若是隻有自己一個人,仗著身份沒什麼,可是偏偏帶著一名少女一個男孩一個太監和一個少年......

這陣容也太誇張了,不知道的以為他們是皇帝微服私訪。

顧瀾想了想,壓低聲音問容珩:“珩兄,你之前偷溜出宮有經驗,一般是從何處爬牆?”

容珩一臉冷漠:“我從不爬牆。”

他從來都是輕功直接越出去的,幹嘛要爬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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