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姜且嚥了一口血,“你再也不會…不會再是一個人…”便暈了過去.
醫師處理好傷口以後就離開了,侍衛走上前道:“徴公子,先回去歇息吧。”
“下去!”
“那…屋外的角公子…?”
宮遠徴深吸了一口氣,擦掉眼淚,隨侍衛出了門,宮尚角鬆了一口氣,“哥哥沒什麼事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吧,姜且有我。”
宮尚角手裡拿著龍燈籠,想說什麼,就被金復打斷,“云為衫不見了!”
“哥哥先忙吧。”
宮尚角與宮遠徴對視許久,宮遠徴朝他微微一笑,宮尚角才轉身離開.
上元節後,上官淺被壓入地牢,宮子羽被面壁思過.
宮遠徴每天日復一日端著碗喂藥,姜且蓋著被子蒙著頭,宮遠徴見著這模樣突然失笑.
說話格外寵溺,“都多少次了?還怕喝藥。”
姜且自然裝不下去,坐起身子,“我覺得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宮遠徴不說話,把藥遞了上去,姜且又躺了回去.
宮遠徴把姜且扶起身,“你乖乖喝藥,我送了你一樣東西。”
“真的?”姜且再一次坐起身,清澈靈動的雙眸微動.
“嗯。”宮遠徴輕輕點頭.
姜且捏著鼻子一股腦喝了進去,痛了胸口苦著味覺.
宮遠徴俯下身親了親姜且的額頭,突然的舉動讓姜且愣了神,連苦味都消失了.
“我看畫本說,喝藥親親額頭,就不苦了。”宮遠徴真摯的模樣,姜且勾著唇
又清了清嗓子,“以後不要瞎看這些畫本了,帶顆糖就不苦了。”
宮遠徴哦了一聲,像委屈小狗,“可是…你好像真的不苦了。”
姜且嘴角噙著一絲笑,湊上身前,親了親嘴角,“確實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