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徴回去生了好大的火,桌子上的草藥被他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好幾腳.
醫館的人嚇死了,連忙躲了起來,宮遠徴紅著眼一拳打在柱子上,柱子上出現了裂痕,映入眼簾地是血液縱橫交錯.
宮遠徴坐在涼亭上,下了許大的雨,猶如他的淚珠.
宮尚角撐著傘走了過來,看到此幅場景暗歎了一口氣,把他的手拉到面前,上了藥用繃帶包紮.
宮尚角把他的手攤開,玉佩放在他的手心,語氣緩和了許多,“徴宮的夫人和先生,臨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話,說他們很愛你,希望你開心快樂的生活。”
宮遠徴隨意擦拭著眼淚,拿起手裡的玉佩,看清後,顫抖著唇,“是阿孃的玉佩。”
宮尚角摸了摸他的頭,以作安慰,“別哭了,姜且已經查清楚了。”
“姜氏滅族,她倖存活了下來受過夫人先生的恩澤,後來先生夫人被無鋒殺害,又留下她一人,被不知殺害仇人的無鋒帶了回去成為了刺客。”
“霧姬夫人也不是她殺的。”
宮遠徴的眼淚停留在眼眶,側過臉,滿臉的錯愕,敢情他現在這麼氣憤又深情都是笑話.
宮尚角用上官淺的手帕擦拭著宮遠徴臉上的淚痕,“要明天去還是現在?”
宮遠徴被手帕擦拭不斷的眨眼,聲音細細小小,跟蚊子一樣,“所以她還可以是我的新娘對嗎?”
宮尚角寵溺地笑了笑露出酒窩.
宮遠徴緊緊握住玉佩,“哥——”
“去吧。”
宮遠徴慌不擇路地跑去後山,宮尚角立馬嘴角落下,不知在注視著什麼,又好似透過雨看向另一個人.
宮遠徴到了後山門口,就被雪重子攔在外頭,他的手擋在宮遠徴身前,“徴公子這麼晚了來雪宮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