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也兌現完了,宮尚角帶著他們就要往宮門回,月公子扯著韁繩,“你確定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姜且搖頭,朝他們揮揮手,“你們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雪重子跳下馬,神色沉重,“你會回來的吧?”
姜且拍了拍他的肩膀,“應該會吧,快走吧。”
雪重子蹙起眉頭後又鬆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夾雜了一些無奈,“那你注意安全。”
姜且重重的揉了揉雪重子的頭,“知道啦,快跟上去。”
雪重子上了馬,臨走之前停留了一分鐘,“再見。”
“再見。”姜且揮著手臂,雪重子很快就跟上人群中,姜且臉上滿是笑意,剛轉身的瞬間,腰上多了一層束縛.
是鈴鐺寶寶,他埋在姜且的頸部之處,腰上的胳膊緊了又緊,悶悶開口:“再見,姜且。”
姜且柔聲道:“再見,徴公子。”
一滴淚掉在了她的脖子上,順著脖子滑了下來,他飛到了馬上,頭也沒有在回.
姜且也回到了小竹林,而齊瑾謙像毫無事情發生的模樣,照常做著自己的事情.
見到姜且也是大吃一驚,“你沒有跟他們回去嗎?”
姜且嗯了一聲,“我也要離開了,你帶著清月也注意安全。”說著揉了揉清月的頭髮,目光愈發的擔憂.
齊瑾謙目送她遠去,心裡不知在思索些什麼,最後只能含恨回到屋子裡.
眾人離開,姜且歸順了無鋒,她單膝跪地,恭敬地低下了頭,點竹則是坐在高位之上.
點竹託著腮,鬼魅的笑聲響徹整個無鋒,“你果然還是歸順與我,見椿。”
姜且垂下眸子,點竹摩挲的指尖,漫不經心道:“本座說到做到,曾經的往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要你在一個月之內培訓出一個魍,下場你是知道的。”
姜且領命後就退了下去,另一個人則被帶了上來,姜且匆匆與她對視後就離開了.
十五日之後就是無鋒例會,姜且居高臨下地看著泥地的少女,為了活命針鋒相對.
另一個寒鴉站在姜且身側,緊緊盯著自己的魑,心裡直泛緊張.
他的魑要被姜且的魑殺掉,
姜且面無表情地準備離開,那寒鴉卻冷笑出聲:“一個無鋒的背叛者還安然無恙的在這裡訓練魑,是要教她們怎麼背叛嗎?真是可笑。”
姜且停住腳步,上下掃了一眼寒鴉,不想搭理對方,他繼續咄咄逼人,“你和云為衫一樣就是宮門的一條狗,給了點好處,忘記老東家,真是噁心。”
姜且眯起危險的眸子,上前一步,掐著他的脖子,手越發的使勁,“你倒是寒鴉幾?也配跟我說話?”
寒鴉喘不過來氣,臉漲的通紅,瘋狂的掙扎用指甲抓著她的手,力氣依舊沒有變小.
泥地裡的魑被殺掉一個,姜且餘光一掃鬆開了面前的寒鴉,冷哼了一聲,“快帶你家的魑治療吧,記得多去醫館開一副給自己,嗓子這種東西治不好我來幫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