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心中驚訝,顯然沒想到自家女兒醒來第一件事竟是隻關心那荷包。
搖搖頭,張母表示沒印象,但是那馬車還在府內,若是那荷包對她來說很重要,可派人前去尋找。
張於欣忙催著丫鬟們去找那荷包,待荷包取來又急急的喚來府中大夫查驗藥性。
看到大夫變了的臉色,張於欣知道顧錦玉當真沒有騙她。
張母也看出來不對勁,忙問那大夫:“怎麼了,這荷包可是有什麼問題?”
大夫一臉愧疚道:“昨日老朽便覺得小姐脈象有些奇怪,卻因為不能確診而沒有告知夫人,如今看來,正是和這藥有關了。”
“這是什麼藥,服用的人會怎樣。”
張於欣急切的問道。
“這藥若是用的好,可調養人的身子擺脫虛弱,可若是配合桂花一起食用,便有讓人易爆易怒的情況,長此以往服用的人會漸漸失去理智,與禽獸無異。”
張於欣聞言身子一軟,張母忙將人抱住。
“欣兒,你這是怎麼了。”
張於欣卻勐然想起了什麼,朝著身邊的丫鬟道:“快去把我抽屜中的茶包拿來給大夫檢查檢查。”
丫鬟忙應了聲去取東西。
大夫將茶包拆分開,細細的檢查著裡面的成分,臉上的表情也越發凝重。
隨後他有些猶豫的看了兩人一眼,這才道:“小姐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這裡面皆有那藥的成分。”
張於欣聞言雙眼勐然間變得狠厲。
顧星河,你很好!
張母此時也察覺到怎麼回事了,連忙追問什麼情況。
大夫知道此時沒他什麼事了,起身請辭,張母揮揮手便讓他退下了。
“母親,是顧星河那個賤人,她居然用這等卑劣的手段對女兒出手,讓女兒和顧錦玉為敵,她好從中得利!”
張於欣一臉委屈的朝著張母說道。
此時這裡已經沒有外人,她可以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徹底展露了。
張母也很是驚訝:“怎麼會是她,你們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嗎,她為何要出手害你?若真是如此,這女子心腸也未免太狠了。”
張於欣看向張母:“母親,並非所有男人都如爹爹這般自律,只娶了母親你一個夫人,那顧府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人家,你看看今日關於顧錦玉的流言蜚語便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也是那顧星河做的?”
“可她這樣做對她自己又有什麼好處,顧錦玉怎麼說也是顧府嫡女,若是她的名聲受損,於她日後嫁人也是有影響的。”
張母這會亦是冷靜的分析起來。
“顧星河的心機十分深沉,她敢這樣做定是已經給自己找好了後路,母親,女兒不甘心這樣被她利用啊。”
“可是她的手段,女兒自愧不如,而且父親的官職也沒有她父親大。”
見到張於欣那般委屈模樣,張母心頓時軟的一塌湖塗。
“你放心,這件事母親一定告知你父親,即便不能立即扳倒那顧相,也定要讓他知道我張家的女兒不是好欺負的!”
見張母這般護犢子,張於欣感覺安全級了。
腦海中卻不由得映入顧錦玉那一張隨時隨地澹定的臉。
她為何要好心提醒自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