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寒頓時一陣感動,剛準備趁著氣氛大好說些什麼情話,此時一聲大喊隔著馬車傳入兩人耳中:“兩位兄臺,你們可否口渴啊!我這裡有上好的佳釀,就是京城都沒這麼好的酒啊!”
隨著這聲音越發的近,墨言寒的臉色也一分分沉了下去。
“咳,阿寒......”
顧錦玉此時當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墨言寒,甚至,她還覺得有幾分想笑。
在京都,可沒遇到過能把墨言寒氣成這樣。
難道,這兩人之間算是有莫名的吸引?
不知不覺間,顧錦玉已經腦補了一大堆,墨言寒卻好整以暇道:“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會會他。”
“我也跟著......”
顧錦玉剛想說自己也要去,可看到墨言寒的臉色,頓時改成了:“好,我在馬車裡等著你!”
“嗯,這才乖。”
看著走下馬車的墨言寒,顧錦玉一吐舌頭:“第一次發現原來墨言寒還是個大醋缸。”
“不過,好可愛怎麼辦。”
說著說著顧錦玉嘴角又忍不住扯出笑容來。
紅衣男看到下來的是墨言寒,拿著酒壺的手往後一背:“那位兄臺呢?”
墨言寒湊近他道:“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但凡對她有威脅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紅衣男立刻炸毛了:“我說你這人心思怎麼這麼髒,我是哪一點表現出來的讓你覺著我會對他不利?”
“難道我看起來還不夠友好?不該是一位熱心的大哥哥?”
紅衣男身邊的小廝拉扯拉扯他的袖子:“主子,您這樣的過度熱情,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就你話多!”
紅衣男一個暴慄打到那小廝身上,小廝無奈的看著他:“主子,奴才說的是事實。”
在下一個暴慄到來之前,小廝連忙後退。
墨言寒眼眸微眯:一個小廝居然也有這等深厚武功。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是問話,而是肯定紅衣男身份不簡單。
紅衣男笑著道:“還沒跟兄臺自我介紹,在下景嵐,兄臺可以喚我為景兄,還未請教兄臺大名?”
見紅衣男未說實話,墨言寒也不再追問,只道:“姓言。”
“言兄,那你弟弟如何稱呼?”
“錦。”
“言兄還真是惜字如金啊,不邀請我去你們馬車上坐坐?”
在墨言寒即將變臉的前一刻,紅衣男立刻換話道:“那我邀請你們來我馬車上坐坐,我那馬車地方大的很,就是十個人也坐得下。”
“好啊!那我們就過去吧!”
墨言寒還未來得及拒絕,就見顧錦玉已經從馬車內走下來,笑著對二人說道。
墨言寒看向她:“你怎麼下來了。”
“你們談得這麼歡快,卻也不知道叫上我,我一個人都快悶死了。”
說完顧錦玉朝那紅衣男道:“景兄好,抱歉,剛才聽到了你們說的話。”
紅衣男笑得更加燦爛了:“還是錦兄好說話,不像某些人,天天冷著個臉,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幾百萬兩銀子似的。”
墨言寒危險的看著紅衣男:“你在說誰。”
顧錦玉忙攔在兩人中間:“大家都是好兄弟,別吵,別吵。”
隨後朝著墨言寒眼神示意,墨言寒這才沒再計較。
看著墨言寒跟著顧錦玉進入那紅衣男的馬車內,紅袖整個人都呆了,對身旁的方正道:“我記得王爺一般不進別人馬車的,王爺是有潔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