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姐,這是什麼情況,我都已經看不明白了。”
顧文墨小聲的湊近顧錦玉耳邊說道。
顧錦玉恨恨的道:“貓哭耗子假慈悲,這墨梓軒是真能演戲。”
“演戲?”
“三姐姐,這話怎麼講?”
顧文墨表示更加看不懂了,就連她也覺得五皇子是在向著三姐姐的啊。
“他雖說嘴上說著顧星河的不好,可實際上卻是要間接的護住她,畢竟以她的身份,還不配談論鳳凰釵的問題,說得直白一點,即便是我把鳳凰彩丟了,也輪不到她來說三道四,反而她若是議論了,那便是有罪。”
“在這世上,身份等級之差,即便是隻有一級,依舊能輕易的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顧錦玉有些深沉的說道。
顧宏深一直想要爭取的,可不正是那一階的距離。
“哦,我知道了。”
顧文墨半知不解的說道。
一旁的顧婉晴卻是深有體會,即便她們曹家如今勢大,可在許多地方也要低聲下氣的求人,有錢終究還是不如有權來的暢快。
單是一些小官都有人整的頭破血流的,跟何況是這皇位了。
這般想著,顧婉晴倒忽然覺得生為皇家人,幸運卻也不幸。
其他人,爭輸了,頂多只是受到冷遇。
可若貴為不同派系的皇子,一旦輸了,那便沒有一分活路。
顧星河卻全然沒體會到墨梓軒在護著她,甚至胸腔內湧起滿滿的嫉妒。
之前大皇子就是在維護顧錦玉,如今五皇子也是在維護顧錦玉,她顧錦玉有什麼好,值得這些人一個個都把她當成寶貝捧著!
“是臣女僭越了,多謝五皇子教誨。”
只有顧星河自己知道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委屈、不甘種種情緒湧上心頭,可她只能默默吞下。
墨梓軒見到顧星河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完全沒理解到自己的好意。
“行了,都別吵吵了,今日是給西楚太子準備的宴席,可不是給你們討論誰有罪的。”
“西楚太子覺得這件事該如何判定?”
皇上先是讓阻止了這些人的爭執,輕飄飄又把難題甩到了西楚太子的頭上。
開玩笑,這話題可是他先扯出來的,想一個人在一旁默默看好戲,那也得問過他的意見才是。
西楚太子笑看了皇上一眼,隨後作司索狀:“既然皇上把這般重要的差事交給我,那我可要好好想想如何考驗考驗幾位顧府的小姐。”
顧錦玉眼眸微微眯起,他可沒玩什麼花樣,她可不保證能接得住。
墨言寒此時不在她身邊,她還真的有點慌,怕被坑。
“我在來京的路上途徑蘄州,聽聞那裡的老百姓說他們最近總有人偶感奇病,只要站起來就嘔吐,躺下就沒事,可時間久了,人就會漸漸變的虛弱,敢問顧府的三位小姐,對這個現象可有什麼解決辦法?”
顧錦玉抬眼朝他看去一眼。
三位?
呵,果然把她也算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