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人帶東西都是她的，玉兒你就不要幫她說話了，除了她，還會是誰。”
顧錦玉見老夫人這般模樣，便知道對五姨娘老夫人究竟還是有些看不上的。
畢竟從丫鬟抬上來的，和那些正兒八經娶過來的姨娘到底身份不同。
“若是玉兒沒有證據也不敢和祖母說這番話了，紅袖，把人帶過來。”
“是，王妃。”
隨著顧錦玉落下，紅袖拎著一個丫鬟就朝屋內走來。
見到這丫鬟，老夫人和周嬤嬤還有些懵。
“你是哪個院兒的？”
周嬤嬤連忙問道。
顧錦玉看她一眼：“你儘管說實話便是，有老夫人和周嬤嬤在這裡，沒人敢把你怎麼樣的。”
那丫鬟見狀，這才顫巍巍地說道：“那日，奴婢半夜想要如廁，卻發現一個黑衣人帶著素素姐就朝外奔去。”
“第二日……第二日，素素姐就死了，還把四姨娘嚇到了，奴婢生怕被發現，晚上都不敢睡覺......”
說這話的時候那丫鬟渾身顫抖著，看著並不像撒謊。
老夫人和周嬤嬤對視一眼，周嬤嬤喝道：“你說的可是實話？若是有半句虛言，老夫人斷是不會饒過你的。”
那丫鬟聞言跪了下來，說道：“奴婢說的話句句屬實啊，老夫人，您救救奴婢吧，奴婢還不想死，那黑衣人顯然不是咱們顧府的人啊！”
老夫人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顧府的人？”
丫鬟道：“奴婢父親也曾做過生意，因此那黑衣人身上穿的衣料奴婢認得，那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暗衛才有的，如今老爺不在府內，那這個人必然不是咱們顧府的啊！”
對於丫鬟這話，顧錦玉倒是沒聽過。
聽到這裡，對丫鬟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沒想到找個證人，還找到了一個有些眼光的。
老夫人微微沉吟著，顯然還在消化這丫鬟說的話。
倒是周嬤嬤說道：“老奴覺得這丫鬟說的應該是真的，五姨娘或許真是冤枉的。”
老夫人則是看向顧錦玉：“玉兒，你覺得呢？”
顧錦玉道：“孫女和周嬤嬤的想法一致。”
老夫人嘆息道：“罷了，先把五姨娘放出來吧，只是無論四姨娘那裡還是顧府都要加強防範，若是真有外人對咱們顧府的孫女圖謀不軌，那老身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似是想到了什麼，老夫人面色一鬆：“還好你父親就要回來了，有他主持大局，到時候也沒人敢欺到顧府頭上。”
顧錦玉道：“祖母說的是，那這丫鬟孫女便帶走了。”
“嗯。”
老夫人點點頭，面上似也帶了分疲憊。
顧錦玉起身告辭，迎面與過來請安的顧星河打了個照面。
顧星河朝顧錦玉施禮道：“見過三姐姐，三姐姐今日竟來得如此早，倒是有些罕見。”
“不過是發現了些好玩的事罷了，四妹妹也挺早。”
說罷顧錦玉便轉身離去，顯然並不想多和顧星河說些什麼。
顧星河瞧著顧錦玉離去的背影，恨恨地跺腳：“她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被封了個縣主，終有一日我會踩在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