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突然看向顧星河一旁的丫鬟,指著她罵道:“白巧,小姐的荷包不是一直由你來負責整理的,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被點名的丫鬟一臉的驚慌,她連忙跪了下來,說道:“露珠姐,奴婢不清楚啊,這肯定是有人將小姐的荷包偷盜過來,是為了栽贓陷害小姐的啊!”
顧錦玉冷嗤道:“怎麼,不止是小姐喊冤,就連你們幾個丫鬟也覺得都是我院兒裡的人出的手?”
“聽你這意思,莫不是我還專程派人先打探是誰負責顧星河的荷包,再從你那裡把荷包偷過來,然後殺了顧流蘇的丫鬟,再扔到顧星河的院子裡?”
“那麼,我圖什麼?”
顧星河見露珠有此一說,頓時明白,露珠這是打算從她身邊推出個丫鬟做替死鬼。
如今看來,將這件事情推在顧錦玉身上顯然是很難實現的,而露珠的計劃,則是更好實現。
打定了主意後,顧星河也朝那丫鬟看去,一臉的委屈:“白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讓我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
“平日裡我可是對你好的很啊,你是不是收了別人的銀錢才這樣做的?”
顧星河對那丫鬟步步緊逼著,露珠見顧星河理解她的目的,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還好,這個顧星河倒也不算蠢的無可救藥。
白巧見顧星河和露珠都這般說,心下頓時也有些明白了。
她朝顧星河道:“小姐,奴婢也伺候了您這麼多年,您不能這麼狠心啊小姐。”
顧星河道:“我待你不薄,可你還要這麼對我,白巧,你的心也是肉長的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顧錦玉看著顧星河和白巧互相指責,頓時有種狗咬狗的既視感。
而此時那白巧見顧星河顯然不打算放過自己,這才勐然說道:“小姐,這可是您逼奴婢的。”
只見白巧朝顧宏深說道:“老爺,奴婢清楚四小姐近期的所作所為,還請老爺聽奴婢一言!”
顧星河見白巧如此,顯然也是慌了神。
此時她的身邊只有露珠和白巧二人,白巧跟她時間久,而露珠則是深得她的重用。
白巧具體瞭解到哪種程度顧星河不清楚,可隨便說出來兩件事那也足夠讓父親和祖母責罰她。
昨日宴會上顧宏深才說的,幾個女兒都要帶過去,若是這個時候她出了事,那去宮中的人選必定就沒她了。
露珠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見那白巧打算和顧星河魚死網破,連忙朝她衝了過去,口中說道:“你這賤婢,做了背主的事居然還想挑撥小姐和老爺的關係,就讓我來替小姐處置你這該死的丫鬟!”
說著露珠直接從頭上將髮簪取下徑直插入白巧脖頸中。
可憐的白巧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這樣沒了呼吸。
顧錦玉看的眼眸微眯,朝紅袖小聲問道:“你覺得這露珠的功夫和你比起來,誰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