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顧宏深還有什麼別的事?”
小官員連忙問道。
右相顯然不願意再多說,只是說道:“接著看便是。”
只是那目光卻時不時在蒼藍長公主和顧宏深之間瞥上一眼。
小官員自己又能分析出什麼來,可對右相的話他向來是言聽計從的,為此也不再追問。
北國和東麗國的人自是坐在一起的,那蒼藍長公主帶著明珠坐到了東麗國三皇子的旁邊。
明珠不屑的看向東麗國三皇子:“你們東麗國也不過如此,區區一個破陣法也被你們說的如此玄乎,到頭來還不是被人家輕鬆破了,我要是你早就沒臉面坐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饒是東麗國三皇子氣度大,被一個小丫頭指著鼻子罵顯然也有些生氣,只是還不等他說話,那蒼藍長公主便直接教訓明珠道:“明珠!趕緊給三皇子道歉!”
明珠委屈的撅著嘴:“我又沒有說錯,明明就是他們東麗技不如人!”
“好啊你,真是平日裡慣著你了,讓你說話這般無禮,若是今日你不道歉我便也不會再顧忌你的面子了!”
被蒼藍長公主這麼一訓斥,明珠頓時覺得更委屈了。
此時東麗國三皇子哪裡還顧得上生氣,連忙對蒼藍長公主說道:“孩子還小,我也的確技不如人,她說的也是實話,長公主不必如此生氣,我不介意的。”
明珠看向東麗國三皇子,默默說了句:“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你!”
眼看著蒼藍長公主又要發怒,東麗國三皇子連忙又勸。
好不容易勸住了蒼藍長公主,東麗國三皇子只想找個位置換換,他實在是不想挨著這對母女了。
一個說話口無遮攔堵的人心難受,一個說話處處圓滑讓他也不得跟著小心謹慎起來。
好好的一個宴席愣是被這母女二人整的十分煎熬。
蘇依依眼中帶著調侃,說道:“你們瞧瞧,咱們北魏朝的那些大臣們,還時不時去看那蒼藍長公主呢,要我說這蒼藍長公主可真有本事,明明什麼都沒做,就是在那裡一坐也是美如畫啊。”
馮玉饒道:“不管別人怎麼想,這種女人我爹爹肯定是看不上的。”
長樂郡主疑惑道:“只是這蒼藍長公主如此圓滑一人,禮儀端莊更是挑不錯半分錯來,怎麼教出來的女兒就這般任性狂妄?難道真是被北國的皇帝給慣的?”
顧錦玉搖搖頭道:“北國皇帝即便再寵愛這小公主,也不可能日日陪在她身邊,與她日日接觸教她做人道理的還是蒼藍長公主,依我看,或許蒼藍長公主小時候也是這德行,只是長大因為局勢所迫,不得不養成的圓滑性子。”
“玉兒!你分析的也太有道理了!”
馮玉饒誇讚道。
這邊幾人說著話,只見那蒼藍長公主在同周圍人應酬好之後竟朝著她們走過來。
“想必這位就是縣主吧,之前在京都的時候就聽聞過縣主的一些事蹟,今日一看果真非比常人。”
因著蒼藍長公主是端著酒杯過來的,顧錦玉自然也不好乾坐著,即便心中對這長公主不喜,可該有的禮儀那自然是不能少。
於是顧錦玉也站起身來,酒杯中滿滿一杯酒。
她含笑看向蒼藍長公主:“好巧,我也聽聞了一些長公主的事蹟,同長公主比起來,我的這些不算什麼。”
蒼藍長公主被顧錦玉的笑容看花了眼,早就聽聞顧宏深有一女,和他關係不好卻深得北魏朝上上下下的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