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是怕犯法,我只是在印證你同伴的話。我覺得他剛才說的話,非常的有道理。”
“貓在戲耍老鼠的時候,貓是真的快樂。”
孫浩天估計也沒想到,之前還是貓的自己,現在怎麼就成老鼠了。
“說不說啊?”林風又問孫浩天。
“不說,不說,不說!”孫浩天大叫。
林風再次扣動扳機。
這次孫浩天的四肢,全都廢了。
“當環山,可是有狼的。尤其是晚上的時候,狼更多。”
“當時候我直接把你扔在這裡,肯定會被那群狼分屍的。”
林風說完之後,也不再理會孫浩天,而是朝著中年人走去。
在李山河的遏制下,中年人的臉已經漲紅。
“師父。”林風笑著對李山河說道。“如果您再不鬆手的話,那他就死了。”
李山河聞言,趕忙放開手。
被放開的中年人,大口喘著粗氣。
“說說吧。”林風看著中年人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蘇紅袖又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中年人雙手一託,一臉無辜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孫浩天負責的,我的任務只是保護孫浩天的安全。”
“又是一個硬骨頭。”林風無奈的看向李山河。
李山河笑了:“我這個人,最喜歡折騰的就是硬骨頭。”
林風聞言,瞪大雙眼:“您有辦法?”
“辦法多了。”李山河右手微微一抖,一瓶白酒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拿著它,去那個人的身邊,慢慢的將酒倒在他的傷口上!”
“要不要這麼殘忍啊?”林風倒吸了一口涼氣。
“殘忍嗎?”李山河微微搖頭道。“我覺得一點都不殘忍。”
不遠處的孫浩天,顯然聽到了師徒二人的對話。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自殺。
可雙手雙腳被廢,他現在甚至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別一瓶都倒在傷口上啊。”見林風朝著孫浩天走去,李山河在他身後囑咐道。“一點點的倒,最好是一滴滴的倒。這樣的話,可以讓疼痛最大化!”
林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別,別,別!”孫浩天開始大叫起來。
林風卻當做沒有聽到一般,走到他的身邊,開啟了白酒瓶。
一滴白酒,從瓶口處滴落,朝著孫浩天的傷口落去。
白酒落在孫浩天的傷口上,孫浩天的臉頓時變的猙獰起來。
這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種疼痛,甚至比死亡都讓人絕望。
原本想要忍住不叫的孫浩天,發現自己忍不住了。
“啊——”
他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
“在這個地方這麼亂叫的話,不會被發現嗎?”李山河問林風。
林風笑著點頭道:“孫浩天選的這個地方,絕對是一個好地方。”
“我們幾個人,應該是最近幾年來,第一批來到這裡的人。”
“人跡罕至地,最適合殺人放火了。”
李山河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蘇紅袖在什麼地方?”林風繼續問孫浩天。
孫浩天牙關緊咬,顯然打算繼續硬挺。
“你挺不住的。”不遠處的李山河看到這一幕,似笑非笑的說道。“最多也就三分之一瓶,你就會張嘴。”
“如果你不想受罪的話,我勸你還是說吧!”
孫浩天牙關緊咬,瘋狂搖頭。
“好吧!”見孫浩天如此的執著,李山河也知道,自己不好再勸了。“那你就繼續扛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