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羽寧把自曼拉回臥室,關上門,不由分說地吻住她。
“你等一下,candy剛睡著。”自曼推推搡搡,躲開他的急不可耐,剛剛還在哄女兒睡覺逗樂,轉眼他就好像被色鬼附了身。
“睡著了聽不到。”顧羽寧吻著她,輕輕地說著,“女兒睡覺很沉的。”
“我們上午剛……你不累啊!”
“你怎麼總怕我累。”顧羽寧貼著她,手滑過她的腰間,往下探去。
自曼被他弄得癢癢的,趕緊抓住他的手,“等會,我得洗澡。”
“好,我們一起洗,正好。”顧羽寧拉著她去了洗浴間。
兩個人又開始纏綿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快得一眨眼又是幾個日日夜夜。
她們度過了無比幸福的日子,白天顧羽寧上班,下了班她們一起接孩子,陪孩子玩,哄孩子睡覺,然後他們擁抱著彼此翻雲覆雨。
自曼有時候覺得這樣的日子一點都不真實,太美好的幸福,以至於這幾天感覺像過了一輩子似得。
“阿曼,在哪兒呢?”自青一早打來電話,自曼剛目送顧羽寧和candy走出家門。
“在家呢。”自曼脫口而出。
“哪個家?你租好房子了?”那天回柳蔭街,自曼和自青說要租房子,後來幾天沒信了,自青這不擔心她便趕緊問問。
“沒有。”自曼想了想沒敢說。
“那你住哪兒了?也不回柳蔭街,蘭媽老說給你留門。”
“姐,我有住的地方,我沒事,你別擔心我。”自曼的回應隱晦,但自青的腦袋瓜靈活得像只狐狸。
“你不會又和顧羽寧廝混了吧?”自青一語中的。
“姐你怎麼這麼說,什麼叫廝混。”自曼有點生氣,他們現在在一起很幸福,她很快樂。
“在哪兒?我過去找你。”自青一點不含糊。
自曼無奈,這個姐姐從小就管著她,她有什麼事敢藏著掖著,也會被自青第一個發現。
自曼告訴了自青現在的住址,自青真的如旋風一般,不出片刻便驅車到了縵合北京。
自青一進家門便拉著一張被抹了一層水泥的臉,看著自曼穿著裸露的黑色睡衣,還有她脖子和胸上的好幾個醒目的吻痕,她的臉色更加晦暗。
自青先是三緘其口,裡裡外外環顧裡一圈屋子,最後站在那個琳琅滿目的衣帽間門口,眼睛裡逐漸騰起了一股怒火。
“姐,我們沒完全住一起。”自曼心知肚明自青在想什麼。
“什麼叫完全,什麼叫沒完全,我走過的路,你也要走一遍。”自青沒有怒吼,也沒有咆哮,只是很平靜地聲音,可這平靜裡卻有著一個扎心的事實。
自曼的咬著唇,羞愧難當,彷彿被人扒光了一樣。
“姐,你不是挺看好他的嗎?”自曼的聲音輕若蚊蠅,微微垂著眼簾不敢正視自青。
“我看好他,也沒看好他花錢包養你啊!”最後幾個字十分刺耳,刺得自曼心隱隱地疼。
“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不是,我們有孩子。”自曼弱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