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知君並不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
他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蛇王的身上。
這是他穿書這麼久第一次可以毫無顧忌動手的戰鬥,他一定要竭盡全力才是。
堂溪知君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卿言看到他戰意強盛,笑了笑。
兩個人配合的十分默契,蛇王被二人挑逗的暈頭轉向,而在下方還有許多修士也在替他們二人分擔一些蛇王的注意力。
“吼——”
蛇王的綠眸中光芒大盛,毫無感情的雙眸盯著二人,巨大的尾巴不耐煩的拍打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大地都在顫抖。
“知君,小心!”
“沒問題。”
前世面對多人圍攻,堂溪知君都可以很從容的在那些敵人手中脫身。現在他面對的只是一條蛇而已。
堂溪知君騰空而起,懸浮在蛇王的腦袋後面,卿言緊隨其後替堂溪知君分擔蛇王的注意力,給他更多的時間去準備殺招。
等蛇王擺脫卿言的糾纏去尋找許久未見到的堂溪知君時,才察覺到不對。
它腦袋周圍早就被堂溪知君佈下了天羅地網,而堂溪知君本人正在它腦袋的正上方,凝聚濃郁的殺氣於劍身,崖月上纏繞著幾乎化為實質的濃郁靈力。
劍氣如練,勢如長虹,人與劍一同飛來,那劍意包裹著的崖月,一層一層破開蛇王身上自帶的屏障,將它的腦袋戳穿了一個拳頭大的窟窿,從堂溪知君的視角還能清晰的看到蛇王腦袋底下那些人。
腥臭的,滾燙的,綠色的血液從窟窿中迸射,堂溪知君反應迅速的一揮手, 才沒有被這蛇王爆開的血波及。
也沒有很難殺嘛。
堂溪知君拍了拍手,看著蛇王搖搖晃晃的不肯倒下,卿言直接上去補刀,還極其利落的抽出了它的蛇筋和內丹,挑了挑眉給了他一個大拇指。
反正別的不說,堂溪知君不會這樣做的,他覺得有點噁心。
“知君,你要嗎?”卿言拿著內丹過來,獻寶似的遞上堂溪知君的面前:“要不要給阿離吃?它願意吃嗎?”
“我問一下。”
堂溪知君透過契約問了一下應離,接著搖了搖頭。
“它不要,它不喜歡這東西,”堂溪知君想起來應離的回答就想要,眉眼彎彎的:“你拿著吧,不想要就丟掉。”
“行,那我留著了。”
這種萬年蛇王的內丹可是大補之物,他們把蛇王打死,拿走這些可不過分。
他還給那些修士留了蛇皮呢,這種萬年蛇王的蛇皮也是大有用處的。
堂溪知君看著卿言的臉,忍了半天還是上手摸了摸:“血,感覺不到?”
卿言看到堂溪知君手指上綠色的血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應該是剛才抽蛇筋的時候沒注意碰到的,謝謝你幫我擦掉。”
堂溪知君沒說話,邡風渝從另一側回來,看著他很認真的誇:“君君,厲害啊。看來翊川神尊把你教的很好。”
“嗯,倒是沒想到這蛇王並不難殺,”堂溪知君一邊走一邊說:“也有可能是他們已經拖了它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們算是撿漏了罷了。”
“沒關係,反正已經死了。”
邡風渝晃了晃手腕,他剛才也參與了一下戰鬥,只是沒有參與多少,堂溪知君就把蛇王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