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公子求你不要這樣,我馬上就要嫁人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
“求你”。
說完蘇孟娩再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淚,臉上滿是痛苦,這一刻她心中既憤怒又充滿了絕望,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陷入了這種悲憤絕望的局面。
聽到她的話,霍褚卿面色瞬間變得鐵青,眸光陰鷙:“嫁人,你想嫁誰?溫予柏?”。
“呵,妄想”。
男人極具侵略的目光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道:“你是我的,除了我你誰也嫁不了”。
看著她滿臉不服、心有不甘的眼神,男人面孔驟然一冷,看來不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怕是永遠記不住她屬於誰。
霍褚卿眸光一轉,心中逐漸想到一個讓她終身難忘的法子,看著躺在床榻上抽噎的女人,鬆開對她的鉗制,從她身上退了下去。
偏頭朝著外面喊了一聲:“旬淮,把藥拿進來”。
蘇孟娩看著床榻下的男人,連忙起身撐縮著手向後倒退,最後整個人都縮在床榻的最裡面,素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衣領。
在有那麼一點安全感時,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起來,滿是戒備的看著他。
“嗄吱”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一箇中年男人,男人來到霍褚卿的面前把手中的藥瓶遞到面前。
旬淮低垂著眼眸看向地面,避免自己看到不好的場景,給引來殺身之禍,恭敬道:“主上這是您要的藥”。
霍褚卿從旬淮手中接過,朝他揮了揮手:“下去吧”。
“是,主上”。旬淮恭敬的點了下頭,抬步向房間外走去。
霍褚卿“砰”的一聲扯開瓶蓋,看著裡面油油的液體以及刺鼻的味道,眉頭一皺,冷聲質問:“停下,這是什麼?”。
霍褚卿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紅瓶,目光冷戾的盯著下屬,示意他解釋清楚。
旬淮腳步一僵,渾身僵硬的轉過身體,看著主上滿是冷戾的目光,硬著頭皮解釋:“回主上,這是潤滑油,用於房事上,把它抹到女子的私處,可以緩解乾澀,還可以避免女子那處撕裂……裂”。
說到最後旬淮看著主上黑沉下來的臉,聲音越發的低,直到最後完全聽不見。
床榻上的蘇孟娩聽到中年男人說的話後,抖了一下身子,憎惡的看了一眼他們主僕。
聽到下屬的話,霍褚卿面罩寒霜,把手中的藥瓶一把丟在他的身上,咬牙切齒道:“蠢貨 ,把我平時用的傷藥拿過來,還有白玉膏也給我”。
旬淮聞言猛得抬眸看向蜷縮在床榻上的女子,默默的抽了抽嘴,就她臉上的紅痕還有下頷的紅印子就值得用白玉膏?
哦,還有脖頸上的掐痕,但也不值得用白玉膏啊,要知道白玉膏可是用百年靈芝跟天山雪蓮以及百年人參製作的,十分珍貴。
旬淮從懷中摸出瓶白色的瓷瓶,看著主上臉色越來越黑,十分不捨的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碧色的玉盒恭敬的遞到主上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