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麼?我阿瑪堂堂的閩淮總督,正二品官職,江西誰人敢抓他?“
“花好月聽後,一個骨碌爬了起來,雙目不可置信的盯著朱兒。
朱兒也是一臉茫然狐疑的說起:“奴婢剛一出去就看到劉安臉色難看的急匆匆過來,他說訊息千真萬確,是從伺候皇上那的公公聽來的。”
劉安性子沉穩,一向辦事穩貼,他說的話定然是可信的。
花好月身子一沉,身子不由自主的癱軟無力。
娘娘,你這是怎麼了,別嚇奴婢,朱兒立即喊來其他的婢女慌忙的將花好月抬上軟床,慌忙的吩咐婢女去請太醫,自己則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跑去。
厲總管看到朱兒神情驚慌,好心的提醒道;“朱兒姑娘,現在皇上正在為朝事煩心,不適合去驚擾。”
“公公,求求你通融一下,我家娘娘暈了過去,想必是思慮皇上過度,請公公念在我家娘娘平時待公公敬重的份上幫幫她吧。”
朱兒雙膝撲通的跪地,緊緊的抓住厲總館的衣襟苦苦的哀求。
厲總管不忍心,這花貴妃平日對人囂張跋扈了一些,但對他這個總管還算是客氣,平日私下賞給他的也算出手大方,想到這些,他便好心的扶起朱兒:
“老奴這就進去試試,結果如不如意就看天意了。”
“多謝公公,朱兒回頭一定跟娘娘念公公個好。”
朱兒喜極而泣的連忙擦拭了一下淚珠,感激的一直跟厲公公道謝。
厲公公從小太監那接過茶水,小心的推門而入,看到皇上對著呈上來的奏摺看後憤怒的摔在桌上:
“這些沒用的大臣,整日除了讓朕賑災濟貧,一個有效的方案拿不出來,除了讓國庫撥賑災銀兩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厲公公將溫度適宜的茶水輕輕的放在桌上,仔細的收拾起案桌上的奏摺說道:
“皇上,他們在著急,這銀子也不是雨,一下就從天上掉下來,說到底,這身體還是自己的,這動怒最傷心,老奴瞧著自從祈福回來,皇上就一直勞心勞累的。”
皇上在厲公公的安慰下也慢慢恢復了平靜,接著便‘咳了幾聲,剛才我聽門外好像有女子哭哭啼啼,是誰?
“回皇上,是祥合宮的朱兒姑娘。”
“她不在貴妃身側伺候著,跑這裡哭哭啼啼!”
“愛主心切,聽朱兒姑娘說貴妃娘娘過度思念皇上,哭暈了過去。”
……..
這哪裡是思念朕,許是聽到了她阿瑪的事情了,說到這裡,想著平日花好月那嬌媚性感的模樣,皇上又心軟的問道:“
可有請太醫?”
“老奴疏忽了,並未問朱兒,只瞧著朱兒哭的著急,老奴就進來請示一下。”
皇上思忖著,怨聲道:”花好月對自己倒是真心真意,只是她那阿瑪花冠英,此人野心勃勃,利用私權,中飽私囊。”
“這些朕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他膽子怕是越來越大,這手伸的也越來越長,就連最近剛撥的賑災款都盯上了。”
皇上氣憤的將桌子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