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夫君在,我什麼都不怕。”鳳寶寶靠在楚君澤的懷裡,貪婪地感受著他的溫度。
有楚君澤在,她什麼都不怕,可要是楚君澤在,她卻不在了呢?
謝知北上了岸,陸時清拿著帕子過去,蹲在了她的身邊,抓著她的腳踝,幫她擦著溼漉漉的腳丫子。
謝知北紅著臉看著他,心裡甜滋滋的。
當陸時清要幫她穿鞋襪的時候,她按住了他的手,說道:“夫君,我自己來。”
“別動,我來。”陸時清拿開了她的手,開始幫她穿著鞋襪。
“夫君,你真好。”謝知北望著他,捨不得挪開一眼。
不遠處,冷若霜正拿著匕首在那給魚去鱗破肚。
謝知南跑過去說道:“霜兒,殺魚太腥了,我來,你去生火吧?”
“好。”冷若霜沒有多說什麼,便是把匕首交到了謝知南手上,就起身離開了。
謝知南愣了愣,然後一邊颳著魚鱗一邊小聲嘟囔道:“媳婦兒咋也不誇我一句呢……是我表現的還不夠好麼……”
“甜寶,你看那邊。”楚君澤輕輕拍了鳳寶寶一下,伸手指著遠方。
鳳寶寶抬起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天邊火紅的一片。
“落日好美,落霞也好美。”落霞的紅光映照在鳳寶寶的臉上,倒是讓她原本蒼白的小臉多了幾分血色。
“甜寶更美。”
鳳寶寶笑了起來,她抬眸看向楚君澤,那捲翹的睫毛就像是兩把小扇子一樣,襯的雙眸更加靈動:“那在夫君心裡,我是最美的那個嗎?”
“這話問的,當然是了。”
“可在我心裡,母后是最美的那個。”
楚君澤聽了之後,卻道:“甜寶在夫君心裡是最美的,至於母后,她在父皇心裡。”
紅豔的落霞漸漸染上一層灰。
謝知北喊道:“寶寶,快過來吃烤魚啦!最大的那條我已經烤好了哦!”
鳳寶寶扭頭就見謝知北正舉著一隻手朝她揮舞著,而她另一隻手上攥著一根木枝,木枝上穿著一條肥美的魚。
“夫君,我們過去吧?”
“嗯。”
楚君澤扶著鳳寶寶走了過去,來到了火堆旁坐下。
謝知北趕緊湊了過去,將手中的木枝遞給了鳳寶寶:“給,寶寶,這是我抓的最大的一條魚,我現在烤好了,你趕緊趁熱乎吃,可香了。”
“謝謝北北。”鳳寶寶接過木枝,咬了一口上面的魚肉,果然唇齒留香,“北北,你真的好厲害呀,你一個人就抓了這麼多魚,我們大家都可以飽餐一頓了!”
謝知北嘿嘿一笑:“寶寶也很厲害,琴棋書畫歌舞,還有做好吃的,樣樣都是一絕,但是論上樹摘果子下水抓魚你可就不如我了。”
謝知南哼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跟個野猴子一樣,就不會一件斯文事兒。”
“我怎麼就不會斯文事兒了,我不是會醫術嘛,這不是斯文事兒麼?你要敢說不是,那你自己算什麼,你不也是野猴子了?”謝知北反駁道。
謝知南竟無言以對。
陸時清將手中烤好的魚遞給了謝知北,說道:“北北,吃吧。”
謝知北立馬笑了起來,接過烤魚,害羞地說道:“謝謝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