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穿這件,穿這件好看。”
“嗯!帶這個。”
“水心,你這套跟你那套翡翠更搭配。”
“哎!對了對了!”
翁雪最近又新添了愛好,就是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將她的‘大小老婆’打扮的美美的,然後帶出去炸街。
一個年輕俊美的小公子身邊帶著兩個人身段姣好,衣著光鮮的美女,即使美女不露面大家也都能猜到是二位必定是絕色。
翁雪走走停停差不多有一個多月,從盛夏到了中秋。越國的中秋時節並不是那麼涼爽,一行人仍舊穿著夏季的衣衫。
鈴鐺這一路上沒少生閒氣,翁雪這一路上除了要吃當地的美食,還要將當地的土儀都買個遍。
尤其是什麼絲綢,錦緞之類的東西幾乎是有多少種就買多少種。
翁雪除了到處逛街,買土儀以外,最長湊的熱鬧便是各地的文會。
她這個薛寧的身份,也算是小有才名,從參加了第一場文會之後,遍陸陸續續有人前來送請柬。
當然不是每場都去,順路的她去,不順路的也就婉拒掉,送上一份厚禮表示歉意。
這樣一來,薛寧的才名和他的謙遜有禮,也漸漸在文人圈子裡傳開,給她積攢下了很好的口碑,和不少的人脈。
“停!”在隊伍最前面的秋菊,察覺到了異樣示意隊伍停下來。
“爺,前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奴才先去看看。”
翁雪點了點頭,看著前面的確是有什麼東西,像是個人不像是什麼兇猛動物。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秋菊的馬上,果然是駝了個人回來。
“爺是個人,這人像是餓暈過去了。”秋菊指著自己帶回來這個人說道。
那人趴在馬背上,從衣著來看像是個男人,看衣著也不像是個沒銀子的,怎麼會餓暈在這官道上?
“讓冬梅瞧瞧。”
秋菊把那人從馬背上扛了下來,讓他平躺在路邊,冬梅給他把脈。
翁雪也下了馬,細細觀察這人身上的面料是蜀國的錦綾,價格不算高昂,卻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穿的起的。頭髮凌亂,下顎胡茬也有幾日沒搭理過了,很是狼狽,臉色蠟黃沒有血色,像是生病了。
“爺,您還是離的遠些,這人得了傷寒。”冬梅見翁雪走近,提示道。
“可有什麼大礙?”這個年代的傷寒是會要命的,翁雪站在原地未動。
“沒什麼大礙,只是拖的時間有些久,到前面鎮子上給他那些藥,喝上三幅應該就沒事了。”
冬梅讓秋菊拿了水壺,給他餵了些水。她知道她家姑娘心善,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不會把人丟到路邊自己走了的。
“好,那就把他放在後面的馬車上去,早些到鎮子上去。”
她到是不嫌棄,也不怕什麼,可是鈴鐺身子還虛,萬一再被染上了風寒,就不好了,也就只能屈就這人做拉貨物的馬車了。
周平和謝蘊迅速的將馬車挪出了一塊空地兒,剛好能讓他靠著。
這裡離鎮子也不過二十里路的距離,不緊不慢的走一個時辰也到了鎮上。
安頓在鎮上的客棧,冬梅給那人抓了兩副藥交代客棧的夥計煎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