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你,這幾天都不許再碰我。”
“阿離~~”
袁梓瑜一下子沒了剛才的氣焰,態度放軟,蹭著離鴿的頸窩撒嬌。
不許碰她,絕對不可以。
這懲罰還不如讓他出家呢!
自己親親女朋友就在身邊,不能親也不能碰,這跟出家有什麼區別?
袁梓瑜這樣想著,腦袋蹭脖子的頻率都加快了起來。
離鴿像是下定決心,無論他怎麼求饒,絲毫沒有波瀾。
反而把人推開,自己朝衛生間走去。
“袁梓瑜!!”
不一會兒,從衛生間裡傳來一聲吼叫。
袁梓瑜起身,邁著慵懶的步伐,走到門口,“阿離,怎麼了?”
“看看你乾的好事。”離鴿指著鏡子裡的自己,抱怨,“遮都遮不住!!”
離鴿本來就是單純地上個廁所,可洗手時卻無意間瞥到脖頸兩側的印子。
她便拿了遮瑕來遮,誰知道塗了兩層,還隱隱作現。
袁梓瑜隨著小姑娘的視線看去,鏡子中的人兒,白皙的脖頸上點綴著淡淡的紅。
尤其是,鎖骨窩處兩個鮮紅的小草莓,亮眼又惹人注目,為單調的鎖骨增添了一抹亮色。
他笑著,輕輕環住離鴿的軟腰,身體緊貼著她的後背,“抱歉,阿離,只能委屈你換個衣服啦!”
嘴上說著抱歉的話,可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歉意。
反而,俯下身,側臉貼著離鴿的頸側,雙唇湊上來,精準地吻上那顆還未來得及遮蓋的草莓印。
蜻蜓點水
一觸即分
他就這樣抱著離鴿,眼皮掀起,深邃的眸子透過鏡子與離鴿對視。
而後,薄唇慢慢揚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阿離身上好香啊,讓人想親親。”
離鴿不為所動,反是怒斥,“你是屬狗的嘛?!”
這麼多牙印,可真能咬的!
當她是磨牙棒啊!
看見鏡子裡依偎在自己背後的身影,那副悠哉得逞的樣子,她就來氣。
眼睛滴溜溜地轉動著,想到了什麼。
緊接著,她腰部向前拱起,蓄好力後,一屁股頂上袁梓瑜的大腿,把人拱遠了些。
隨即,又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推著他的肩膀,把人攆出去後,利索關了衛生間的門。
眼不見,心不煩。
獨自一人在衛生間忙活了好半天,離鴿才出來。
長髮被放下,分放在頸部兩側,再加上用了遮瑕,好在是看不太出來了。
收拾完,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樓。
民宿一樓的餐廳內,已經坐滿了人。
離鴿找了個左右兩邊都有人的位置坐了上去。
袁梓瑜落後她幾步,看著小姑娘坐下後,還氣鼓鼓地眼神挑釁他的樣子,袁梓瑜沒忍住,勾唇輕笑起來。
“阿離,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晚?”
坐在右邊的莫晚湊到離鴿耳邊問。
離鴿舀了勺清補涼,下巴微仰,指著對面的袁梓瑜,“他!解決大自然的饋贈,就來晚了些。”
莫晚咬著筷子,視線若有所思地遊離在兩人之間。
離鴿的語氣不太對,而且兩人又偏偏分開坐,任誰都會多想。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倆吵架了?”
賀芊芊聽到也湊了過來,“啊?為什麼?”
“沒有!”離鴿聽完,語氣淡淡地,“不要多想,我們倆好得很。”
莫晚:?!
雖然人家沒談過戀愛,但也不要欺負人,好伐啦!
人袁梓瑜都盯你好久了,你連看都不看人家一眼,這算好得很?
“阿離,你…”
賀芊芊剛想開導離鴿兩句,自己的衣襬被人拉了下。
回頭看去,是秦子乾。
“幹嘛,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