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有些氣惱,興許是他玩不起,他召喚了許多人進來,他們都執劍,把她們圍成一圈.
沈長安立馬躲在沈之安身後,收起嬉皮笑臉,心裡正想怎麼陣燼他們還不來.
盟主執劍抵在她們面前,“你們,給我乖乖躺在床上。否則像他一樣下場。”說著隨手身側的一個侍衛殺了.
侍衛睜著眼睛死不瞑目,把沈長安嚇了一大跳,“你有病吧!”
盟主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兩人之後連連退後,最後退到床邊,他繼續警告道:“如果反抗,我是不介意給他們觀看一場春宮秀。”
沈長安嚥了咽口水,盟主冷哼了一聲,把人撤下,沈之安冷如冰窖的聲音響起,連同帶著眼神都是淬了毒,“原來世人說的武林視人命如草芥是真的。”
“是又如何,現在皇帝都聽於武林,區區人命算什麼?”
沈之安握緊拳頭,手背的青筋暴起,“那被送來的那些女子呢?”
盟主把玩著手中的玉石,漫不經心道:“有的都在亂葬崗,有的喂狼,有的送去邊關做軍妓。”
沈長安嘴角抽了抽,“你會遭報應的,油膩男。”
盟主朝天大笑,“報應?”他欺身上前,“那你的報應很快就來了,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是活著做軍妓還是死者扔亂葬崗?”
沈長安朝他吐一口唾沫,“我選擇了結你的子孫!”趁他不注意,腳上動作一狠,他吃痛的退後,捂著自已的私處痛苦不堪.
他剛要叫侍衛,屋外卻安靜如風,沈之安拿著劍抵著他的脖子,“別動。”
沈長安得逞地笑道:“別動,你的報應來了。”
面具男帶著陣燼和溪裡破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拿著劍抵著盟主的脖頸,一個比了個心,囂張死了.
盟主被綁了起來,沈長安和沈之安也換上了自已正常的衣服,沈長安不滿地吐槽道:“你們來的也太晚了吧。”
陣燼和沈長安大眼瞪小眼,“要是我們來晚了,你們抵著他的時候早就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