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厲爵抬眼看向灰鷂,直接問出一句話。
“對於那些讓人動情的藥,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藥效發作?在這種東西上,我已經吃過兩次虧。”
男人之間討論這些話題,倒也不會覺得彆扭,灰鷂也是知無不言。
“我們在進行培訓的時候,都會進行有針對性的抗藥性訓練。就是按劑量服用或者注射藥劑,讓身體對藥物產生抗藥性,以後再遇到同型別的藥,就不會被控制。只是,過程會比較難熬。”
“就按你說的試試看,難熬,也總比後悔更好。”
席厲爵說的很是堅定,大概是因為親身經歷過家庭變故的原因,他只想一輩子認定一個女人。
坐在一邊的馬致遠忍不住開口讚歎。
“哥,我佩服你的勇氣,不過這件事你不打算告訴小狐狸嗎?讓她回來好歹能救個急。”
有她在身邊自然是保險一些,但是那兩次的經歷至今讓他記憶猶新。
清醒的時候他還能溫柔一點,吃過藥,他就徹底變成禽獸,一切遵從最原始的本能,什麼都無法控制,哪怕是聽見時錦的哭喊。
比起禽獸,他還是更喜歡做人。
“不用告訴她,她有自己的事要忙,這幾天會住在顧澄那邊。灰鷂,你去準備藥,明晚就開始。”
“席總,可是這幾天您還要上班,要不然還是選擇空閒的時候再開始?”
因為進行過這樣的訓練,灰鷂還是進行了友情提醒,只是席厲爵覺得自己並不需要。
“再空閒的時候就是過年的三週假期,應酬一天連著一天,還不如現在。”
煜京的傳統就是趁著過年後到十五元宵節之間這半個月走親訪友,對於席厲爵這樣的大人物,日程更是滿滿當當,往年還有席爺爺在,今年,全都靠他自己了。
一想到那些複雜的關係,席厲爵就只覺得頭疼,吃完飯直接回到房間去。
與此同時,時錦正在顧澄家裡和她閒聊。
“橙子,我看你這電腦上又有新的線稿了,是準備開新坑嗎?”
正在給家裡做大掃除的顧澄長出一口氣,像是如釋重負一般開口回答。
“是啊,我想明白了,我對演戲沒什麼特別熱愛的感覺,但是我對畫畫是真的愛到不行,如果不能繼續畫畫,實在是太遺憾了。助理需要做的事情別人也能做,不一定是我去,而且我覺得你說得對,不能因為喜歡陸正耀就以他為中心,早早活成一個井底之蛙,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經濟獨立才比較重要。就像我家欠了一屁股債的時候,舅舅雖然會幫我換還錢,但他一直都很為難,我現在都還沒有什麼存款呢,我可不想和耀耀公開之後,被人說是傍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