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時錦忙完了惜時的工作提前下班兩小時,徑直來到陸正輝所在的私人醫院,和前臺打招呼。
“小姐姐,我想見一下你們陸總,他今天在不在?”
“我才剛剛換班過來,不太清楚,您等我打電話問一下。”
前臺是認識時錦的,只是不確定陸正輝會不會接待,才找了理由。
電話詢問過後,前臺才開口回答。
“是這樣的,陸總現在不在這邊,但是聽說時小姐過來後,交代我說一小時左右後會回來,讓您等一等,您可以先到會客室休息,就在右邊走廊直走後左拐。”
陸正輝平時要去公司,不常在醫院倒也正常,聽說自己過來也很重視,看來今天還是有希望見到面的,時錦和前臺道謝後就直接到會客室等待,一杯咖啡喝到底,也才過去二十分鐘。
為了不讓自己犯困睡著,時錦直接開啟遊戲隨機打一把,而陸正輝從監控影片裡關注著會客室內時錦的一舉一動。忍不住開口感嘆。
“看來也不是很上心,還有心情玩遊戲。那就讓她多等等好了。”
將近兩個小時後,時錦終於等來了陸正輝,站起身迎接的時候,腿都有些發麻。
“陸總,總算把您等來了。”
“對不起,是我遲到了,說好一個小時的。”
“沒事沒事,您平時又要忙碌公司的事情又要操心醫院這邊很辛苦,是我自作主張要過來的,也沒預約,能見到您就已經很幸運了。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您說的冒險一點的治療方法是什麼。我之前看到,我哥哥治療的時候很痛苦,我實在是……”
沒等時錦說完,陸正輝就直接開口回答。
“冒險的方式,痛苦的會是你,為了保持細胞活性,麻藥的劑量必須儘量減少,之前就有捐獻者受不了這樣的疼痛,選擇放棄,你想清楚了嗎?”
“只要能救哥哥,我什麼都可以忍受。陸總,您就告訴我詳細些的治療方式吧,之後,我一定全力配合。”
陸正輝敬佩時錦為了親人甘願忍受痛苦,但是,他還是一樣恨著她,因此,故意把治療方式偷換成報復方式。
“不僅需要提取細胞,還需要血液,至於劑量,大概在……”
時錦對於這些並不瞭解,只覺得虞廷的病終於有希望,滿心歡喜的簽下治療合同書後,裝作準時下班回家。
這個時候,席厲爵還沒回來,也沒聽見有什麼動靜,從手機的監控上看虞廷正在研究設計稿,直奔樓上去找馬致遠,來到門前就是一通拍。
“大戲精你在裡面嗎,我過來找你玩了,這大下班時間的你要是不在我就找席老師告狀,說你又揹著我們出去找姑娘玩!”
房間內的馬致遠看著錦盒裡一直沒能送出去的銀鐲,滿臉遺憾。
他們已經領證了,而自己,已經完全沒有機會了。
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住在這才是最不合適的那一個。隨時需要準備著應付時錦和席厲爵,在他們面前表現得風輕雲淡,好像自己半點不在意一樣。
花費了好一會兒時間調整好心情,馬致遠才開啟房門。
“誰找姑娘……我最近忙得很,哪有時間,才打算睡一會兒你就來拍門。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