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行的時候,姜棉棉未施粉黛的小臉已經紅得發燙像個熟透的柿子了。
她揚手將這印著變態家規的紙張丟下床去!
“這什麼狗屁家規啊,簡直是喪心病狂好麼,不籤!小爺死都不籤!”
女孩緊繃著小臉,氣鼓鼓的像是肚子裡藏了只瀕臨爆炸的皮球。
她瞪著眼,下一瞬便被男人捏住下巴。
“不籤?才答應過我,以後會乖乖聽話,不過幾小時,就開始打自己的臉了?”
小豹子兩隻爪子開始推拒他。
這是她睡覺的房間。
夜已經深了,大燈都沒有開,窗簾緊閉,床頭燈的光線又是那麼微弱昏黃……
“我就是不籤!這家規一點都不正經,後入個鬼啊,我聽不懂,戰叔叔,您好歹是個首長,怎麼可以仗勢欺人!”
小母豹子分明還在苦苦掙扎,可她並未察覺,掙扎的過程中柔軟的身子已然被他壓在下方——
男人灼熱而曖昧的氣息噴射在她腮邊。
他聲線喑啞,薄唇貼著她溫軟的嬌嫩臉頰,一字一句道,“那夜在戰機上……你纏著我要了很多次,大多你都喜歡的,舒服得像個偷吃糖果的孩子,除了我讓你跪著,你害怕……我知道你害怕我從……是不是,嗯?”
“你!”姜棉棉渾身的體溫都燃燒至沸點,臉頰燙得能滴出血來,“別說了!你胡說!什麼我怕不怕的,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戰慕謙卻一臉正色,英俊逼人的臉上沒有半絲玩笑的意味。
濃郁而危險的雄性氣息噴灑在她唇邊,“真的全都不記得了,嗯?”
“我……”
“很好,我現在就幫你長長記性!”
護在胸前的柔軟薄被被一把掀開,睡裙忽然被推上腰際——
身下的女孩腦子完全混沌了,哪裡還記得自己本該是個久經沙場的女流氓。
她渾身燙得要命,戰慕謙大掌撫過的地方軟得猶如化成水……
“不要,你別碰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