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著眼睛,毫不客氣地道。
“什麼?”男人擰眉。
“就是吹吹,都是你恐嚇我,說什麼要後入我兩百次,嚇得我腿都軟了,如果不是你,我能跑嗎?不跑能摔成這樣麼,你給我吹吹啊,寶寶疼。”
棉棉大言不慚地說著,眼神一刻也沒離開男人的俊臉。
她享受著自己每半真半假地呼一句痛,戰慕謙瞳孔就抽一下,好像痛的人是他自己。
戰首長身體有些僵硬,明顯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隨了她的心願,捧著女孩嬌軟的小腳輕輕吹氣。
棉棉看著他……
不知怎麼,這兩日那股子堵在胸肺中,氣得她恨不得殺人的邪火,莫名就消了下去。
好歹是a國最威名赫赫的戰首長,外頭的人怕是打死也想象不出,他竟然會捧著一個小女人的雪白的足,毫無怨言地給她“呼呼”。
棉棉有點羞澀地縮回腳丫,兩隻小胳膊卻高高抬起,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叔,我摔壞了,你是不是特別心疼啊?”
戰慕謙瞳孔一暗,面色僵硬地道:“你自己作死,我心疼什麼?”
綿軟的小胳膊妖精一般纏住他,將他偉岸的身體拉得更近——
她伏在他耳邊輕輕吹氣,半是誘引半是頑皮地嗔道:“明明心疼我心疼得緊,卻動不動就兇我、罵我、恐嚇我……戰叔叔,其實你是喜歡我的吧,我是指……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說罷,她不等戰慕謙冷言反駁。
小軟手作惡般,大膽地探了下去……
“叔叔,還說不心疼我,嘴硬,身體卻很誠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