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大人眸色暗了幾分,但最終也只不過是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事情先處理好我再考慮怎麼罰你,繼續說,程家銘除了言語調戲,還對你做什麼了?”
棉棉好像沒想到他會問這麼細,頓時又驚又窘,窘迫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糾結了幾秒鐘,臉頰可疑的泛紅:“就,就是耍流氓啊,我不想說了……”
這種事要讓她怎麼說出口?
男人面露不耐。
從法律角度而言,調戲和耍流氓也是要根據具體行為判斷罪行輕重的。
她什麼都不肯說,他如何界定那幾個人該怎麼處置?
“你乖一點,說清楚,嚴重的話要請警方介入,不僅僅是我私底下找人收拾就可以的。”
“……”棉棉兩隻小手攥在一起,臉頰越來越紅了……
她咬著唇,氣急敗壞地道:“就是耍流氓嘛!我不知道怎麼說,就像你對我做的那樣……”
這話一出,戰首長整張臉都黑了。
棉棉有點驚到,雖然他本來臉色就很嚴肅,但還不至於這樣烏雲密佈的樣子……
捏著她下巴的手勁彷彿也略重了幾分:“你說什麼?”
“……”棉棉臉頰緋紅,不願意再去重複當時的場景。
可是戰慕謙的眼神越來越可怕了。
原本他只是不悅,此時卻在短短几秒鐘內變得狠戾——
棉棉不曉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心臟越跳越猛,瞧著戰慕謙陰狠的眼神,只覺得自己再不開口,他會伸手掐死自己……
“我,我真的記不清了,我當時很害怕,遲御,遲御也在的,要不然你問遲御吧……”
戰首長臉色陰森森的。
他現在意識到事情不像姜棉棉口中說的那樣簡單。
也不是他所理解的幾個年輕孩子過火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