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棉棉絲毫不委婉地搬出她家的首長大人來碾壓全場。
其中臉色最為難看的就是戰祁佑。
戰祁佑皺著眉盯著她,難以置信地口吻道:“棉棉,這事和姜黎能有什麼關係,是,你們兩姐妹確實有許多矛盾,但你也不該將所有的問題都跟她聯絡在一起,她是你唯一的親妹妹……就算你搬出我二叔,我相信我二叔也勢必會憑證據說話,斷然不會因為你一句話就懷疑姜黎。”
棉棉翻了個白眼,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戰慕謙則適時地邁著他的大長腿從門口緩緩進來,順勢摟住他家小嬌妻的肩膀。
戰祁佑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他看著戰慕謙,也不知這種場合該不該開口叫人。
病床上的姜黎兩隻眼睛裡滿滿的水霧。
她十分艱難地抬起胳膊,望著戰祁佑,眼看著馬上就要哭出聲來似的。
“祁佑,你別跟她爭了,你還不瞭解她麼,我姐姐慣是這樣不講道理的,罷了,歸根結底,還是怪我自己嘴賤,不該跟你太奶奶頂嘴……”
棉棉翻白眼翻得都膩了。
她對這對姦夫婬婦惺惺相惜的場面實在是生理性反感。
軟軟的小胳膊纏緊戰慕謙的手臂,格外嬌滴滴地嗔道:“叔,咱們走吧,我瞧著妹妹挺好的,這麼堅強硬朗,區區一點皮肉之苦罷了,死不了就行。”
高大威嚴的首長大人垂下眼,忍俊不禁的樣子,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嗯,走吧。”
棉棉挽著他離開急救病房後,戰慕謙卻拉著她往相反的方向走。
“幹嘛呀?”
“帶你去做全身檢查。”
棉棉皺著鼻子反抗起來:“不要,你奶奶又沒打著我,做什麼檢查?”
戰慕謙闖入書房時入目的場面就是這小東西被粗重的繩子捆在椅子上。
她渾身細皮嫩肉的……平常他就算捏捏她逗逗她都不捨得用力,難免還是擔心她身上有傷。